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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重伤 (第2/3页)
到了,到时不知道得骂我骂成什么样呢。 太疼了。 还有谁也不听话来着……应该没人知道了。 我快疼死了。 祁映己:“……” 压根儿转移不了啊! 大夫重新包扎好,抹了抹额上的汗:“祁统帅,这道伤口反反复复就是长不好,我上次来不是猜测可能是中毒了,回去后我翻了医书,又问了当地的巫医,刚才看到伤口内里的情形终于确认了,应当是乌牙族特有的一昧名为‘蚁针’的毒。此毒性温和,但会慢慢消磨人的生命,您得注意这些事情……” 祁映己疼到懒得废话:“能治好吗?” 喋喋不休的大夫终于沉默了下来,许久之后,轻轻摇了摇头。 祁映己扫了他一眼,目光含着警告的意味:“先别告诉其他人。如若有第三人知晓,唯你是问。” 大夫点头:“属下明白的。” 祁映己又恢复成了一副娇弱的模样,指挥着让他给自己倒杯水。 梁澈正在朝堂上和官员们商议要事,殿外守班的小太监忽然悄声推门而入,在盛祥耳侧如此这般,递上了一纸书信。 若非十万火急的事,没人敢在皇帝处理政务时这般没规矩。 盛祥听之后微微瞪大眼睛,忙拿着信,俯身在梁澈耳边,打断了他正在倾听的思绪,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陛下,边关加急信件,祁将军在对獜族的战事中大获全胜,獜族元气大伤,仅剩的北部首领愿意割舍城池俯首称臣。” 梁澈目光沉静地扫过信件。 盛祥接着道:“可祁将军不幸中毒受伤……可能活不久了。他没将此事泄露出去,只是差心腹带了口谕回京,让陛下您……早做准备,等他死后好派人接手兵权。” 梁澈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 谢飞絮的狼牙丢了。 他明明一直挂在身上的,可今日无论哪儿都没找着,奇了怪了。 谢飞絮急得不行,身边的下人们也急,生怕皇帝回来怪罪他们,个个卯足了劲儿找……愣是没找到。 梁澈下朝回来时,谢飞絮正抹着眼泪,眼眶红红的。 梁澈:“怎么了?” 谢飞絮垂着头,小声道:“对不起陛下,我把您送我的狼牙弄丢了。我明明一直戴身上的,可今日起来却不见了……” 梁澈静静地望了他片刻,目光带上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丢便丢了,日后朕再送你一个便是。” “那不一样。” 向来温顺听话会审时度势的谢飞絮今日不知怎么了,突然有勇气顶撞了回去,固执地道:“不一样的。这个是这个,新的是新的。陛下无论再送我多少个,也不会是出宫逛街时买得这个了!” 梁澈挥退了旁人。 谢飞絮这才后知后觉出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害怕地向后退了一小步,跌坐在了床边:“陛,陛下……” 梁澈上前一步,垂眸俯视着他:“谢惊柳。” 距离太近,呼吸都能打在脸上,谢飞絮目光紧张地望着看不出喜怒的帝王,心跳咚咚像打了雷,耳边都仿佛炸了起来,生怕他会直接把自己拖出去斩了。 “你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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