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哲:红浪翻_番外:蒋公子的春画(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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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蒋公子的春画(H) (第2/3页)

那我下去做饭。”

    凌睿拽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下巴摩挲着王越的发顶:“没事,不急,让我抱一会。”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照过透明的窗纱照在两人身上,将依偎的轮廓描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王越坐在他的腿上,掰着凌睿的手掌数他已经结痂的伤痕,大多是树枝划伤的,还有不小心在石块上蹭到的。王越说起工作上的事情,说宜京那位办事雷厉风行的徐总,说泡泡在幼儿园里闯的祸,说王超的画受到了老师的夸奖,凌睿只是听着,偶尔提两句个人见解,他说他见到的山河瑰丽,这片大地上星罗棋布的村庄——放牛的老人家身披蓑衣,一年又一年等待父母归家的孩童,和只有在乡村里才能见到的满天星斗。

    思念是热锅上沸腾翻滚的浓稠糖浆,它冒着泡,溅起guntang的岩浆,无处宣泄的热量急需寻求一个突破口,好让温度得以下降。

    凌睿叼住王越的下唇,轻轻啄吻着,王越则搂着他的脖颈,主动去勾他的舌头,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

    王越摸索着解开他的裤带,手探入其中,taonong那根狰狞的yinjing,含着凌睿的嘴唇模糊不清地嘟囔:“……好硬。”

    凌睿压低了声音,轻笑着说:“……想你,没办法。”

    “……你好烦,现在都四点了,我怎么来得及做饭。”王越像往常一般,露出一幅“拿你真没办法”的表情来,他起身跪坐在沙发前,伸手握住yinjing的根部,舌头舐过青筋的纹理,直到整个茎身都水淋淋的,他再张口将圆润的guitou含了进去,吃进小半根努力舔弄着。

    凌睿鼻尖浮起一层薄汗,他鼓励般抚摸王越毛茸茸的后脑勺,喉间发出一声喟叹。

    没有需要正装出席的时候,王越一般只穿便装上班,他今天就在T恤外披了一件卫衣外套,回家的时候外套顺手挂在玄关了,如今轻薄的白T恤随着他俯身的动作,分外显眼地勾勒出他胸膛的弧度,和那顶出两个小点的赭红色rou粒。

    凌睿的指尖隔着单薄的衣物来回拨弄rou粒,直到它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

    王越身体猛得一抖,弯腰躲开他的动作:“别闹。”

    “怎么了?”

    “……好像,好像比以前,会麻一些……可能是太久没碰的缘故吧。”

    凌睿愈发得寸进尺,他捏着乳尖把玩,把那软弹的小东西当成了橡皮糖,棉质T恤都揉皱了,果然听见了王越从鼻腔传出的隐忍呻吟。

    王越的嘴都酸了,凌睿还是半点要射的意思都没有,他比谁都清楚面前这人的心思,直截了当地脱了T恤,手掌托着两侧的乳rou,将凌睿的性器夹在沟壑之中上下taonong起来。嫣红的rutou,小麦色的肌肤,紫红色的yinjing,鲜明的色彩构成凌睿眼前生动的世界,他粗喘着,挺胯在乳rou打造的甬道里进出,guitou滴落的腺液混合王越胸口的汗水,阳光下亮晶晶的一片。

    王越还没怀上泡泡前,顶多只能算得上是锻炼优秀的学员,但有了泡泡后,身体里分泌的激素让他减去了那一分刚强,更添了几丝柔软,逐渐长大、且软中带韧的胸rou就是最好的证明。寻常衣物下他只是健身颇有成果,但除去了衣物,他便是母性与健美最完美的结合体。

    ——但他偏偏不自知。

    王越的手也酸了,他估摸着时间,见日光下移,暮色开始极其缓慢地吞噬白昼的一切,落地窗外陆陆续续地亮起灯来,他便握着yinjing根部,让熟红的guitou抵着乳晕厮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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