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为伊消得人憔悴/容器改造温柔H/杀了我吧/本座还是只中意你 (第1/4页)
几日之后,重楼正在魔殿内,伏案处理公务。 “哗啦啦。”窗户开着,窗棂在风雨中咯吱作响。 他停下笔,眺望远方的紫色云层。 景天许久都没来窗前馋我了。 算起来,好像是自从那一日被刺激到恢复记忆,对着那句“你看的满意吗”无言以对开始,自己便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局面。 “唉。”魔尊罕见地叹了口气。 暂时放走景天后,倒不是不想去找,可找到又能如何呢? 尽管不论是景天还是飞蓬,都算得上是纵容自己。哪怕最生气的时候,都没有出手。 飞蓬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毫不设防,化为本体也更娇弱无备。但关乎情谊底线,夕瑶一事,他绝不会有所退让。 “飞蓬…”重楼低声一叹,唇角的笑有些许温柔与苦意:“景天…”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明白?飞蓬也好,景天也好,都必然深爱自己。 所以,景天才要孤身去神界救夕瑶,他愿意冒险,却绝不愿牵累自己。 重楼闭上眼睛,又一次无法自抑地,被恢复的记忆夺去思绪。 本体不同于凝炼化形的魔躯,只要被伤到一点点,就会损失元气,也能阻止那场侵犯继续。 可飞蓬选择了隐忍。 他固然不懂,但篡改了自己记忆,再逃回神界,不可能不去查阅典籍。 因此,景天面对自己心虚沉默、愧疚心疼又难耐粗喘的样子,只甩下一句气哼哼的“你看的满意吗”,就转身匆匆逃离。 可是,他分明羞恼地红了耳垂,连后颈都漫上一层带汗的薄红,就和曾经在自己身下呻吟时,一模一样。 “哼嗯…”重楼越想越是发热,不禁低低地喘息了一声,额角有几滴细密汗珠缓缓滑落。 不管大小粗细,每一根触手都与他感官相通,是耳、鼻、喉、眼、口。 他其实是清清楚楚地看到和记得,那些细嫩浅白的褶皱怎么因自己推平,怎么因吸盘咬紧,怎么因剧烈抽插,从纯洁渐渐染成熟透的艳红。 他也记得,一向紧实平坦能在战斗中爆发力量的小腹皮rou,是怎么被自己顶得高高耸起,仿佛每一处都到了极限,再多一分就会崩裂损毁。 他更记得,受不住快感高潮的冲刷时,紧致细窄的脂色甬道,是如何痉挛抽搐,又如何吃下guntang灼烧的花蜜,被刺激得战栗颤抖到处喷水。 还有紧窒殷红的喉管,明明呼吸都紊乱了,也还是因为催情,饥渴地吸吮吞咽,并在饮下蜜汁时急切滑动喉珠,发出咕咚咕噜的yin靡水声。 各种深深浅浅的红,把神将本身应有的纯白浸染、玷污、交融,乃至于吞噬。 他自此坠落深渊,再不复昔日荣光。 “……哼呃。”重楼重新睁开了眼睛。 若有人在场,便会惊觉,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魔尊,竟从脸颊到脖颈都是通红汗湿的。 他血瞳中有着浓重的雾气,汇聚在一起,似泪珠一般,从眼角滚落。 怕是没人能想到,魔尊会有这么一面。正如昔年的神界照胆审判,全庭哗然。 倍受神界精锐战力爱戴的第一神将,单膝跪在震怒的天帝伏羲面前,被至高神力引动了魔种。 在他的小腹上,隔着衣料,都能瞧见亮起的魔纹印迹,与魔尊眉心的象征一模一样。 “不知廉耻!”当是时,不止一人破口大骂:“自甘堕落!” 对此一无所知只是有所猜测,重楼还在思忖,门外却忽然传来脚步声。 “咚。”随即,便是一声敲门的轻响。 重楼感受到魔息,微微挑了挑眉:“天魔女?” “是,魔尊。”魁予在门口抱拳一礼。 重楼放下朱笔,往后一靠,姿态威严地倚在座上,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