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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弱水三千一瓢饮/凌虐温柔高H/悉听尊便vs本座只是中意你 (第1/7页)
飞蓬猛地攥紧了床单。 重楼耐心地等他回答。 兽性想要飞蓬屈服,从此沦为自己度过发情期的雌兽。 理智却期待飞蓬拒绝,与他再进行一场特殊的鏖战。 飞蓬没让重楼失望。 他捏紧手指,揪得床单发皱,垂眸摇了摇头。 “果然…”重楼便笑了起来,他用龙尾死死压住飞蓬,双腿朝上掰得极开。 魔尊温声道:“人界有一句话,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应该很擅长。” 飞蓬咬紧了嘴唇,兽茎在体内深入浅出,一下下用力,重重插捣碾磨着肠道最深处。 “嗯…”他本就眸色黯然含水,发丝凌乱全是汗迹,身上横七竖八地布满吻痕与牙印,这下更是牙关再是咬合,也不时溢出闷呻低吟。 水润艳红的后xue更是被兽茎翻腾搅弄,破碎的白沫还黏糊在xue口。 yin乱狼狈,不堪入目。 重楼低头看着飞蓬,眉心轻蹙。 几乎完全看不出数日前的模样了,那个时候的飞蓬,眸中可是有着乱他心弦的光辉呢。 明明在和自己战斗时,已经被团团包围,整个神界化作逃不出的囚笼,那双眼瞳也充满了战意。 是骄傲,是火热,是一战的酣畅,是必死的决心。 那样的飞蓬,专注,强大,清高,美丽,对神界、对天帝忠心耿耿,无比吸引作为敌人的自己。 可现在基本上全部都没了,他精致彷如琉璃,却只剩下脆弱与无助,仿佛再掐上一把,立即就会摔得四分五裂。 “哼。”重楼心烦意乱,捞起飞蓬的腰,堵住他湿透的唇瓣。 明明一开始,是自己想看见这个胆敢坏他大事的神族恐惧求饶,现在分明即将达到目标,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重楼郁闷地想着,又往包裹自己的温软深处拱了拱。 “呜嗯…”做好被羞辱到极致的准备,飞蓬被堵着深吻的唇腔一颤,喑哑低弱的尖叫吞没其中。 重楼时重时轻地磋磨着胃囊底部的敏感入口,瞧着飞蓬眼泪越滑越多,但始终不肯求自己哪怕一个字,只觉得愈加烦躁。 他皱眉松开了唇舌,忽然狠狠往前一顶,几乎要将那入口撬开一些了。 “!”飞蓬的手指捏紧,骨节几欲泛白,眼底最后一缕明光摇摇欲坠。 重楼垂眸看了他一会儿,忽然停下动作:“第一次度发情期,本座也不知道要多久,这才刚过一天。况且,此事开了头,就不会结束。” 难得说那么详细,重楼眼看飞蓬似乎明白过来,眸中浮现了惊惧惶然,便温声将话挑明:“求本座,我给你一个干脆。” 他无比好奇,飞蓬是想要一个解脱,还是宁肯继续受罪,也不愿求饶。 事实上,只过了一个刹那,重楼熟悉的那些光芒,就重新回到了这双不服输的幽蓝色眸子里。 “你做梦!”飞蓬哑了嗓子,愤然斥道。 重楼定定看了飞蓬片刻,危险的金色将血瞳完全淹没,他缓缓笑了起来:“希望你不要后悔。” 若说开始是一时情动,刚才是心软动摇,那现在就是彻底被飞蓬吸引,再也欲罢不能了。 飞蓬声音低弱喑哑,却反击了回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他绝不会对羞辱自己的仇敌求饶。 “好。”上半身还维持着人形,重楼却用龙尾卷起飞蓬的腰,倏然将之翻过身,让人趴伏在榻上。 灵巧如蛇却无比粗硕的兽茎,在体内重重旋转碾磨了数圈,将夹紧的肠壁cao弄到剧烈痉挛。 “啊哈!”飞蓬被逼得瞬间眼角通红,他下意识想要逃,却在发觉所有束缚消失后,忽然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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