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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地站着,风起,吹得他腰间的佩环琤琤作“我已飞鸽传书回去,大军昨日已从邺城出发,班师回朝,你安心在此歇息,等过完中秋,我们再快马加鞭与大军在徐州回合。”“嗯,”我低头不语见他不愿多说,我也没了问的心思只是好奇怪,在三个人的世界中,我们好像永远找不到方式,我好像已经跟纪言订了终身,只待他回京陵,我就要恪守当日的承诺,与他结为连理,却不知为何,只要每每呆在重韫身旁,就会乱了心思。“姑娘,姑娘,快来看看这同心结,这对同心结,是时下就流行的订亲信物。”小贩拿着一对同心结,热情洋溢的叫住了我,却见我身后缓缓跟着两个男人,一个俊逸温雅,一个白玉多情,一时间竟噤若寒蝉,不知道该如何取舍我尴尬的拿起这同心结,在民间,怀春的少女将它赠予情郎,做定情信物,可是我……重韫却用玉笛指了指,“确实是天生一对,”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我却转身就走,置若罔闻。我不知道,我欠纪言的,好像这一世都还不完,他的一字一句,都已经深深烙印在我的心里,我不能对他的深情视而不见,我不能对他的付出无动于衷,说到底,我只是个平凡的人,而,他……夜已深,我却彻夜难眠,独自一个,推开那窗台,月明星稀,阴云避雾,皎洁的月光洋洋洒洒了一地,却见后院里,那男子,独自在梨花树下舞剑,很少人知道,长长玉笛里藏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墨玉宝剑。天下人皆知,安亲王爷善笛,以为他只是写意风流的翩翩公子,却不知,其实他更加崇武,外柔内刚,就像他的笛,让人琢磨不清,却又让人沉溺。想起初见他是,豆蔻梢头二月初,那个怀春懵懂的少女,嘴角微微上扬,我把最好的青春都给了他啊那样深深地,飞蛾扑火般寻觅那道光,他就是那道我生命里不可磨灭的光,就算往后,与他举案齐眉,琴瑟和鸣的那个人不是我,我也会将他深深地藏在生命中他就这么舞者,白色的衣襟竟惊起了满地的梨花,刹时落英缤纷,惊起了一阵尘埃,伸出手,几滴雨滴落在掌间,凉了指尖。他会受凉的关了窗,翻箱倒柜,听着外面雨打花落的声音,心却越发的焦急,找到了,我拿起一把油纸伞,随手拿起一件外披,就奔赴楼下细喘着气,我撑起伞,在月光下,细雨绵绵,打在这沾泥的梨花上,白白点点,一股酸气竟这么涌入眼睑,人走茶凉,他不在这偌大的院子,只一杯温了的酒,在树下的石桌上,我和他,之间似乎永远是有缘无分,连老天爷也在嘲讽我,嘲讽我不自量力,泪水,竟不由分说的滑下手被轻轻的包裹住,接过那油纸伞,伞被撑的高了些,回头间,他低着头,狼狈着站在我身后,身上沾了潮湿的语雨气,以手轻柔的为我逝去泪水,嗤笑到“婉婉,你刚刚可是在寻我。”我不能自己的抱住他,哭着说道或许,只有对着这轮月,才能真正明白的心意,“我以为你回去了。”早已相思入骨,好怕,好怕,像初见你的那一年,一晃眼间,你就消失在人海中把一寸寸入骨的相思,一分分懵懂的爱恋,一句句动人的情话,和着这雨声,说与他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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