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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老样子，催我回N市。”

琉璃：“嗯……”

颜朵：“只不过这次多了一条。”

琉璃：“？”

颜朵：“如果决定不回，就离开关严，期限是这个月月底。”

琉璃：“……你不会离开关严的吧？”

颜朵：“嗯，但我也不会放弃在这边的事情。”

琉璃搅着咖啡，搅出一层层的泡沫：“那……”

颜朵握住她的胳膊，“别伤神了，总会有解决办法，我今天是约你出来玩的，走，一起去逛街。”

女人大多爱shopping，尤其是在伤心或者快乐时。琉璃陪颜朵几乎把商场走了一遍，手里大包小包都是帮她拿的衣服鞋子化妆品。见她又走近一家内衣店，“小朵……”琉璃举了举手里的各种袋子，意思是都这么多了，你还要买吗？

颜朵却笑眯眯地把她拉进来，“你也要买。”

琉璃：“我不缺内衣穿啊。”

颜朵从一排内衣里挑出一件，“那这种呢？”

琉璃一脸不好意思：“这种……我从不穿的，太sexy。”谁没事穿这种内衣在身上呢，又不要给谁看……呃，她才领悟闺蜜的意思。

颜朵作了挑眉的表情，把内衣塞到她面前：“你现在不一样咯。”

琉璃又把内衣挂回原位，讪讪地推颜朵去其他的架子，“你快去挑自己的，我随便看看。”

她手指点着下唇，认真地比对了好几个款式，最终还是选定了颜朵推荐的那件，看起来布料最多。

在试衣间换好出来。

颜朵：“还是选了这件呀？”

琉璃：“嗯，肩带的设计我还挺喜欢的，呵呵。”

颜朵：“这种肩带的话要重新搭配一下外面的衣服，我带你去选。”

两人迅速结账，又冲到另一家时装店。最后颜朵帮她选了一件裸肩褶皱款连衣短裙，白色针织，里边的黑色的胸围若隐若现。

琉璃上了出租车，一路遮遮掩掩回到霍屿宁的家。

“你醒啦。”她看到霍屿宁坐在客厅里看谱子。“我去买了晚饭回来，砂锅粥。”她特意在他面前转了个圈。

“好，”霍屿宁走过去，帮她把粥分到两只小碗里，两人一人端了一碗坐到沙发上。

默默地吃着。

琉璃终于忍不住，“我出去买粥时，还顺便买了一件衣服。”她坐得端正，“你觉得，喜欢吗？觉得……还好看吗？”

“不太适合你。”

“……哦，”是吗？白白了浪费功夫，他原来不喜欢这种类型。“那我去换掉吧。”琉璃失落落地放下小粥碗。

霍屿宁又把小碗拿给她，“先吃晚饭。”

琉璃食之无味，为了摆脱刚才的尴尬，她聊起了在办公室听到的小八卦。

“昨天录节目时，有工作人员说你对待学员很严格呢。是真的吗？”

“嗯。”他点头。

“都不太像你平时的作风。”

“我尽量让自己对他们严格，打磨作品。因为比赛很残酷，他们必须要有足够的实力和充分准备，否则即便能侥幸出道，也会很快被遗忘。”

“嗯嗯。”琉璃很赞成。

“我也有件事问问你的看法。”

“？”琉璃疑问。

“你现在已经毕业，当时要你做助理，我确实存了私心。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