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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才会将看家的技术传授。韩丕辰这样的，甭说诚意了，连积极性都没看到。

韩丕辰一愣，继而嬉笑道，“时代不同了嘛，那时候多落后啊，都是把师父当父亲伺候的，端茶倒水鞍前马后，现在讲究人人平等。”

齐乔乔哼了一声，“哦。”

心底已经给韩丕辰判了死刑，就这样不诚心，甭想了！

韩丕辰凑了过来，“这个月咱们赚了多少？”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参与做生意，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齐乔乔说，“没多少，不过比我预想中的要多一些。秦大爷的生意不错。”不得不说，秦大爷能当神棍工作室的门面真是太棒了，完全就是资深神棍啊！秦大爷说话让人如沐春风，未必有多精通命术，实战更近于心理较量，还有老于世故的观察，也有千术在内。

“我一直觉着他是老神棍，没想到大家还都挺信任他的。”韩丕辰也觉着奇怪。几乎来的人，都会对秦大爷非常信服，而秦大爷展示出来的，确实……听上去很有道理。

“秦大爷的算命，无论什么手法，都不可能准确推演人的过去，预测未来。一切神奇现象，都是江湖手法而已。众多手法中，算命人经常使用，又行之有效的就是条赋，也就是不着边际，模棱两可的套话。至于破财、冲难、免灾、改运等，那是利用你对未来的恐惧心理，想进一步骗取更多的钱财，术语叫‘翻后蓬’。”齐乔乔接着说道，“你天天跟着秦大爷，该多学学，有的时候，咱们这一行不是需要靠真本事，而是靠嘴皮子。”

不能忽悠人的算命先生，早就饿死了。

“我不学这个，我要学你的真本事！”韩丕辰自傲得很，只想一气呵成，才不想学什么骗人钱财的算命。

齐乔乔也不搭理韩丕辰，“你什么时候能学到秦大爷的九成，再来跟我说想要拜师吧。”

“真的？”韩丕辰只注意到了最后一句，“我很快就能拜师了！”

“……你开心就好，”齐乔乔被韩丕辰弄得烦不胜烦，能打发他也好，反正按照韩丕辰的傲气，是不会学踏踏实实跟着秦大爷学的。“所以，中午咱们吃什么？”

“想去哪儿吃？我请客。”韩丕辰立刻做财大气粗状。

“每次都出去吃，”齐乔乔连连摇头，“你这个败家小子，有点经济头脑好吧！”

“那去哪里吃？”

“门口有家面馆，走吧。”齐乔乔她看了看时间，快到中午了，这个时间是不会有人来算命的，“走吧，下班吃饭。”

两个人走在路上，倒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自从上次齐乔乔说了韩丕辰的衣着之后，他有所收敛，衣服上再也不是印着骷髅头了，至于那一头黄毛……韩丕辰还是觉着黑色头发不帅气，染了棕色头发。

别说，他这么一倒持，从原来的二流子不良少年，倒是有些长腿欧巴的魅力了。

至于齐乔乔……上衣穿着米分色荷叶边毛呢，下面穿着黑色裙子与打底裤，配着黑色鞋子，看上去又年轻又甜美。

在旁人看来，两个人倒是可以称得上的一对养眼的情侣。

……

齐乔乔中午在店面后面的屋子睡了之后，感觉精神好了许多。韩丕辰吃了饭之后就跑的没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