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煮甜椒_分卷阅读2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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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26 (第1/2页)

    我为乐。”

呼出打颤的气,她望向行在露重风迟中、眼神森郁的他:“如果我是你的初中同学,你又会怎样对我?”

顿下脚步,他扶住踉跄的她,很认真的在想,“如果我有幸参与你的青春,我会做个好成绩的校霸,一边搜罗马仔小弟,一边把欺负你的人揍成兔崽子。”

“那你会打架不就成了,干嘛还要成绩好。”

“你忘了,中学老师只偏心好学生的。”他弯下眉,用手掌去阻挡住她张望人流的眼睛,“不学习好,怎么和你早恋?”

噼里啪啦。

有人在脑袋里放了大桶烟花,绚烂成炽。

不敢望他,她将低头注意脚下的眼睛,由通勤大衣挪到他滚动的喉结。还未来及再进一步,他轻轻慢慢合上眼,吻住她额头还未干涸的水珠。

“宴旸,我们遗憾了早恋,不要再遗憾了现在。”

月光,心跳,他耳垂上的痣。宴旸记得这些,也记得落吻的温度像一杯加热的九珍果汁。

点开手机,江城的一周天气皆是多风晴朗,披上衣服,她站在阳台朝下望,自行车轮下的马路干净的没有一滴水。

“哎,你醒了!今天感觉怎么样?”室友们提着打包盒,携着风从门外归来。

像是见到了救星,宴旸钻进被窝,急冲冲地问:“昨晚有没有下雨?”

面面相觑几秒,她们连连说着‘没’,解开的塑料袋飘出鸡排与沙拉酱的香气。

捂着咕咕叫的肚皮,宴旸如释重负。

原来是梦。

原来,是梦。

***

吃过午饭,宴旸夹着左胳肢窝的体温计,踌躇、撤回、删除,总算给程未发送了信息:‘昨天你在医务室看完嗓子,大概几点钟回的宿舍。’

还未用一次性筷子将面条掰弯,屏幕闪出蓝色的提示光。他回复:大概七点半吧,怎么了?

咬着筷子头,她实话实说:记不清怎么回的宿舍,所以就来问问你。

他说:哦,那你应该问监控和宿舍阿姨。

把手机撂进贝雷帽,宴旸强迫症作祟,把成把的金针菇根根拆开。筷子搅动着汤汤水水,她发现自己并没想象中的轻松。

手背碰翻未合口的瓶瓶罐罐,流出的淡粉色膏体加剧了她的慌张。用小刮板划下干净的乳液,宴旸一时神游,竟用它们抹了手。

她错了,群居生活只会向往独居的安静,却不会向往它的孤独。

也许宴旸太渴望梁斯楼,就像小时候的她,学会将得不到的父爱,重重寄托在母亲身上。

也许程未是个能满足虚荣心的漂亮男孩,会帮她对付木衡和一切的苦难。所以她习惯成自然,在梦中也盼望得到他的喜欢。

可她忘不掉笔记本的扉页,笑起来像柳叶的旋,海军色的军训服,弯腰取出爆米花的侧脸...

时间太久,执念与喜欢,谁又能分的清楚。

直到宴旸,发现手机里有一通梁斯楼的未接来电,她重播一遍又一遍,全是嘟嘟嘟的呼叫与生硬的无人接听。

叮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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