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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体格很健壮，除了刚见面时的严肃形象，其他时候都透着股懒意，不过身姿依然笔挺，更者，那迈步方式，像极了经过严苛训练的军人。

不过，黎歌对军人没什么兴趣。

她正要错开眼去看周围，此时却听男人开口：“我是瓦戈组织的组员，你应该不知道这个组织吧？”

黎歌心里念着他该不会把肥啾查到的那些资料重复一遍时——

男人补充道：“不知道也没事，不太需要去了解。”

黎歌：“……那你叫我加入？”

“加入，和了不了解不冲突。”他声音带了几分凉薄的笑意，“你若想要爬上高峰，必须要经历一次团体战，自然你也可以加入其他组织，不过反正我都抛出橄榄枝了，不如考虑一下？”

拉人进团的方式倒是特别，特别随意。

黎歌的眸光，只在他说到有团体战的时候，才闪了一下。

但此刻，她的注意力已经被另一边的车间员工吸引了过去。

她朝那边走去，一边走一边问肥啾：“团体战有规定的人数名额？”

肥啾点头，细软的毛发还翘着：“规定里面，要求团体对战，一边至少七个。虽然可以跳过，但是团体战有个很丰厚的奖励，拥有一次和世界对话的机会，在那次机会里，提高两级自身权限。”

黎歌自然不会错过这次机会的。

不过——

她想了想，问：“你们那里，有黑客吗？”

这弯转的有点快，男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你要黑客做什么？”

“需要他帮我办点事情。”黎歌重复问了一句，“有没有？”

人有自然是有的，一些玩家在拿到奖励金之后，因着取出的问题，很容易被盯上，有个黑客好办事，只是看她的样子，并不是为了奖励金。

奖励金只能一次性取出，所以一部分玩家因为奖励金额数太大，存进账户时因为太过异常而被盯上，但他们都答不出奖励金到底怎么来的，甚至有人因此惊动了管理局。

“有，不过黑客不卖命。”

黎歌脸色平静：“我没有让别人为我卖命的习惯。”

“那你是要进？”

“自然。”

“但黑客高价请的话也能在现实找到——”一部分人就是如此，直接提现直接钱手交易，虽然冒险了一点，但是也有成功的例子。

黎歌反嗤了一句：“话多。”

“行吧行吧。”男人没想到这么容易，也是笑了，“等你回去后，再点开上面的提示吧。”

黎歌同时出声：“请问——你们知道随露克吗？”

“别问我这种问题。”对面的人如她冷淡，“我不想回答。”

还没再出声，他再补上一句：也别问其他人，他们和我一样。“

表情里有一闪而过的嫌弃。

黎歌淡然一笑，全然没有被拒的生气。

她转身就走了。

男人：“……？”

他茫然地转头，视线跟着黎歌朝着车间走去，而余光里，闪过一面诡异狰狞的脸。

紧接着，吱吖的一声。

黎歌推开了车间的门。

男人的脸色微凝，回过头看了他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