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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应渊,你这么喜欢我啊/陛下,我以此身引毒代罚求你饶了他们 (第2/8页)
这除了赎罪,也确实是用对玄夜造孽的反对态度,故意拉远和修罗族关系的想法。 帝君只是想不到,还有点儿生气的魔尊这么快便想明白了。 “你可真别扭。”桓钦抚上应渊的脸,笑得开怀却心痛。 到底是交流不够多,应渊又素来思虑太多、性格内敛,他是气出完才发现破绽。 可这也在所难免,上位者的情,有时候连动心都由不得自主。 更何况,他赢得并不光彩。 桓钦深知,背叛是无法挽回的伤害,隔阂一旦发生便很难破解,就更难怪应渊不肯开口了。 “现在挺好,你这天帝当的不差。”这一回,帝君没躲开魔尊的手,而是郑重承诺道:“只要你能继续保持,我绝不会取而代之。” 创世之战攻破修罗王城之前,桓钦一直鲁莽好战,乃至有些急功近利,应渊历历在目,将他对权利与地位的渴望通通看在了眼里。 所以,应渊不舍桓钦的路被彻底斩断,哪怕明知闯修罗族禁地怕是要让自己元气大伤,也要寻生骨石救助好友。 至于现在,哪怕桓钦因多次重生而野心变淡了,应渊看他这帝位坐得稳稳当当,处事公平妥帖,朝堂之外还关心众生,改动天规戒律中过于严苛的条律,又提高了仙神们的待遇、增加了沐休,大大方方分权下去,还能保持条理不乱,无疑是敬佩且忍不住为之心神摇曳的。 所以,以修罗族为锚点,助桓钦稳住帝位,应渊觉得挺好的。 这帝位,桓钦想坐就继续坐着嘛,他并无取而代之的野心。 “真的?”桓钦抿了抿唇,又赶紧补充道:“我不是说你取不取而代之,我……我是说,你真觉得我干的不错?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上朝?” 应渊一直不上朝,只是看奏折,他其实是有些遗憾自己的英姿不一定会被对方理解和欣赏。 尤其,沉默不代表就是认同,也可能是沉默地堆积着不满。 纵然几生几世过去了,桓钦对于每次都能绝地翻盘的应渊,总是有些患得患失的。 他不怕自己做得不好,却怕应渊觉得不好却始终一言不发,直到哪一天已积攒了足够的底气与实力,突然就全力以赴地掀翻自己,再头也不回地赴一场必死无疑的约,化为结界消失在天际。 就算应渊制住他之前,再三强调‘桓钦你做得好,我能放心地离开了’,桓钦也只能在撕心裂肺的不甘中,对那道化为光晕散去的身影痛苦地弯下腰。 失去,已成为他的执念与心魔了。 “陪你上朝?那是可以。”应渊垂眸看了看锁链,又很快移开视线。 他深深望进桓钦的瞳眸中,几乎掏心窝子道:“但是,我们今天还是把话讲明白吧,桓钦。我不觉得,我有成为天帝的资格。” 在知晓身世之后,他更不会为母亲是救世的上始元尊,就认为自己有资格为天帝之位搏上一搏了。 别人都说应渊君天生仙胎、资质非凡,可他后来心知肚明,自己天赋虽好,却更多是来自于修罗族的天生神力,便理所当然地担负起血脉里的罪孽。 修罗王血天生罪孽,是过去岁月中根深蒂固的事实,是无数生灵哀嚎的剪影,应渊永远记得天史中的血与泪。 就算受害者有复活的,后裔族群有得到补偿的,曾经的迫害就能当做不存在吗? “其实,泠疆说的有一句话,我很认同。”应渊淡然道:“前世非是今生,父亲才是修罗族唯一的正统。” 桓钦也是修罗王族,但正如泠疆所言,玄夜才是正统。 “是父亲带领修罗一族……”帝君的嘴角,流露了一抹苦笑:“做出了众生蝼蚁、唯我独尊这一抉择,所以他是修罗族唯一的王,是差点助修罗族登顶的、罪孽滔天的王。” 他是玄夜之子,便合该无权染指帝位,只应该为苍生竭尽全力。 “过去的事和你无关!”桓钦快被他气得喘不过气,只好咬牙切齿把声音逼出齿列:“这话,这态度,我复述了无数遍了!” 他心里同时做出了决定,等把玄夜、染青复活,马上就给玄夜来一对黑眼圈。 玄夜要是质问为什么,就拿出应渊为苍生忙碌公事而彻夜不眠的记忆,等染青调转枪头揍他! “这就是我们最大的区别了。”应渊不置可否地移开视线:“我永远都做不到视而不见。” 气急的桓钦扣住他的腰身,将人推倒在棋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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