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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她扭动身子似在勾引,他又是一股无名火起,狠狠骂了句:“浪货!”欺身而上,一柱rou棒直冲入她的花xue。 突如其来的大物入侵让她很是干涩疼痛,眼泪险些溢出,他却不管不顾,依然狠狠贯穿。 渐渐地疼痛减缓,伴随着无法言说的酥麻快感,她又开始了嗯嗯啊啊地叫床声。 身上之人并无怜惜,她却快感不减,浑然忘却一切,只追随那快乐而去~ 醒来时男人并不在身边,他昨夜完事后也是立刻抽身而出,随意用纸擦净了自己胯下,又快速穿了来时的衣服离开。 离开前并没有忘记把她四肢拴着,她那是已是意识模糊朦胧想睡,并未言语,任他摆动。 可此刻醒来开灯见到自己这番模样却不免心寒,未着寸缕甚至昨夜欢爱过后的二人混合的体液都在下体、胸腹、嘴和脸上残留,可见那男人未给她做任何处理。 就连那沾染着一片红色的浴巾也依然躺在床上,这时节气温不低,可这四方牢笼似乎位于地下,比外间凉爽很多,那男人却没有给她穿衣覆被,她只消一想便觉万分委屈。 昨夜定然是彼此的第一次,为了留个好的回忆她分明半点抵抗也无,照着阅片记忆顺之任之,所作所为皆如两人已是相交甚久的情侣一般自然。 想着想着她委屈地哭了,起初还压抑着,后来想起这周围必然无人,便放声大哭,哭相实在幼稚极了,但没人看见。 她睡了有一个白天了吧?若那欢爱是在昨夜的话。 不知道是几个小时前的哭泣,床上的泪早已干了,脸上有些不舒服,她好想去洗澡,可那没心肝的男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又这样眼睛睁睁闭闭地估摸着过了五六个小时,还是没人出现,她开始有点害怕,却只有顶上那微黄的灯给她一点光明,她只能安慰自己:那人应该不是搞贩卖,应该也不是要杀人…… 虽然有灯,她却觉得暗无天日,无人无声,这房间只有身下的床,旁边一张桌子,几步外的卫生间。 她已经无法估计这又是过去了多少时间,意识在饥饿下实在是昏沉,她本就饿不得,一饿就四肢乏力,更何况她觉得自己可能已经两天没吃饭了,现在是连话都不想说了。 在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饿死的时候,终于听到开门的声音,那人终于出现了,还带了食物, 就着他的手喝了一杯水,模糊的影子渐渐清晰,她简直都有点感动了。 吃着面包的时候她突然想到,这家伙难不成是故意要使这斯德哥尔摩的套路? 她心中发笑,呐呐呐,这样的话是没有用的哦,我可是都明白呢! 所以她吃完东西,终于可以洗了澡,准备换了他带来的床单和衣物,然后以生气的状态晾着他,可他却按住了她才掀起床单一角的手:“待会还会脏的。” 然后以微狠的神情狠狠地干到她哭着求温柔一点。 没有前戏的进入实在让她痛得有些恐惧,下体不知道怎样了,这次他抱着她去洗了澡换了床单,有了衣服和被子,甚至有药膏给她温柔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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