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李】尋常燕_(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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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 (第3/3页)

水,挺著嫩紅乳首和透粉玉莖,櫻桃乍破丁香微露,黏人地柔柔喊他:「師兄,雲流哥哥……再深些……」

    謝雲流不禁疑心他並非什麼凡人家的小公子,而是只最懂蠱人心智攝人心魄的狐——若非如此,他眼下又怎會只一意地想耽溺在這溫柔鄉,蘭薰帳,再不與這妙人別離?

    似是不知自己有多勾人,噙滿春情的美人復又晃起腰來,將被他cao熟了的牝戶與瑪瑙似的花核奉到正兀自漲硬的陽物上,噥語嬌憨,癡態惹憐:「忘生要給夫君懷小羊……」

    尋常人尚且抵不住這般香艷絕色,更何況是與他相知相守的謝雲流。佈滿薄繭的掌心扣緊了那把纖腰,他啞著聲,俯首去含仍不知自己容光照人的師弟耳珠:「怎麼懷?師兄不明白,娘子教我。」

    李忘生赧得不行——怎麼懷?這話就是拿去問那些已為人母的小婦人,怕也是要羞煞一張芙蓉面,暗嗔一句浪蕩子;可李忘生羞歸羞,卻又喜他溫柔地喊娘子,愛他含笑與自己調情。濕濡xue裡輕輕抽動著,腿心只不過含著那灼燙槍頭便嚶嚀著先暢美地丟了一回,李忘生垂著眼簾,當真羞怯地指導起了存心作弄他的夫君:「哥哥進到最裡面來……都射到肚子裡邊……就懷上了……」

    「錯了,呆子,」身下玉人可愛可憐,謝雲流吻著他逸滿細碎哭吟的唇角,一路親過喉間小結,堪能掬水一瓢的鎖骨,最後吮上高高翹起的乳尖,挺胯破開那早被磨軟了的玉壺,低聲同他只習了皮毛的師弟言傳身教:「是插進這兒來,讓你爽利了,再含著師兄的東西,用這生孩子……」

    至此,帳暖春深,鸞鳳穿花,情濃意綣,不足為外人道矣。只那珠簾碧幕間偶或洩出幾聲軟語誘哄,諸如「哥哥慢些,頂著那裡了」、「好忘生,腿再開點」,直叫軒外丹鶴也羞得振翅飛去,不敢再聽。

    一夜春風得意,隔日啟程時謝雲流自是神采昂揚。他此番下山並未攜馬,只信步行至城內,立在一對貔貅之間,叩響了門上銅環。

    「總算來了,讓我的酒好等!」

    虯髯大漢與他一道跨入花廳,手中拎著罎紅布泥封的酒,朗聲笑道:「近日不見你四處行走,若非你捎信來,我還當謝兄弟這是要清心寡欲修大道去了。」

    「蘇兄說笑,不過是觀內事多,我往常貪玩,如今也該學著分擔一二。」謝雲流和他落了座,笑道:「上回尋珠一事多虧蘇兄,今日特意上門拜謝,不想又要犧牲你這壓箱佳釀。」

    「好酒自該和良友共飲,」蘇魚里生性豪邁,坐定後一掌拍開泥封,醇厚香氣霎時迸發而出:「來來來,咱倆今日不醉不歸!」

    謝雲流應聲揚盞,將碗中瓊漿一飲而盡:「好!」

    他來找蘇魚里自不是只為飲酒,而是欲尋他打探醉蛛之事——前回人屠一案事發突然,無人知曉最初幾起命案詳細景況,他當時也是在官府壓不過風波後方介入調查。可如今既已知何人為惡,謝雲流當然寄望能止惡於源,蘇魚里乃雙合鏢局鏢頭,衙門人脈眾多,要打探消息,從此入手可要比自行胡跑快多了。

    一番推杯換盞酒酣耳熱,謝雲流見時機成熟,正待同蘇魚里提出請求,瓷碗未及離唇,突有一人自廳外匆匆步入,驚喜道:「蘇兄,師兄!」

    謝雲流的手停住了。

    他將眼自對面的蘇魚里身上移開,看向這倏然闖入的不速之客。

    「重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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