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录_相从许(少年情事/腿交rujiao/背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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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从许(少年情事/腿交rujiao/背入) (第3/5页)

白的,红的。贾诩不知道自己都叫出了些什么,只知道把好话拼命往外掏,乱七八糟,不知所云,连好疼和继续都混在一处叫,在郭嘉剥出他开阖的精口时更是讷讷地只管哭——边哭边做,也要哭,也要做,放开便追着人家的手蹭,黏黏糊糊,不依不饶的。那本春宫讲的是男女情爱,货不对板,饶是郭嘉头回上阵琢磨半晌也未得要法,勉强找着了该有牝xue的地方揉搓,贾诩更是羞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对与不对都被摸得哽咽,肩膀一耸一耸,连带着子孙袋晃荡得招眼。郭嘉替他托着,故意沉吟掂量几下,取笑他好能攒呀,存下这许多给学长?他点着贾诩的会阴往里打着转摩挲,也不知压住了什么地方,那囊袋抽搐起来,贾诩低头一看,登时闹了个两颊如烧,自己那根东西直挺挺的杵着不提,郭嘉他还……还……拿塵尾似的揉捏!这简直、简直——

    “简直不成体统,帮你泄干净,不必谢,”郭嘉凑上来亲他,逗弄道:“最漂亮的女孩子怎么生得这样伟丈夫,你看,你……”

    “学长——呜!别,别,放不进……疼……啊啊!”

    郭嘉作弄他,把尾指刺进精口,因为贪好看,或是喝醉了酒,偏偏那根尾指的指甲让人用鲜亮的花汁染红了,是歌楼里最时兴的颜色,让贾诩想起平生中听过的艳俗话本,鬼狐妖魅。这都是君子不能说也不该想的东西,郭嘉却早早谙熟,在七情五味里浸了个透彻,好像泡在烈酒里。贾诩倒不是觉得郭嘉奇才天纵受人奉承有何不妥,只是忽然之间好像在他身上窥见了同窗之间不该共赏之物,陡然生出获知暗语的欣喜。

    他决定为郭嘉保守一个秘密。

    即使这秘密让他五内如焚,说不明白的心慌,两眼发直,腰挺着,跌跌撞撞地往郭嘉怀里靠,好像有根线撚着脊筋,拽得他不能不如此,再迟一刻都等不得。怎样是泄干净,贾诩当然是不知道的,即令隐约猜到不是什么好话,但消轻轻晃动手指,在精口处插他几下,他便只能随着这动作被折磨得腿软如棉,小股小股往外渗水,馋涎一直滴到枕上,摇头摆尾地想回头去窥郭嘉的脸色,也说不清到底是要求饶还是再用些力,泪眼蒙蒙,漂亮得不得了。郭嘉下头正顶在他股间,他知羞,又有些烫,但心里实在很怕只有他待学长动情,这样便踏实了许多,讨好地偷偷夹紧了腿,殊不知在郭嘉看来这点小动作色情得堪称引诱,他一贯知道最漂亮的女孩子腿也生得很漂亮,筋骨匀亭,白生生,裹着那半截性器用力便像蛇缠鹿羔般柔韧有力地往里吞,光裸的皮rou带点凉意,夹得郭嘉贴着他的耳畔喘息,好像咂摸出点歪门邪道的路数,解了衣带全塞到他腿间。没有地方借力,郭嘉就去咬他汗津津的肩膀,那一小片rou粉得可爱,郭嘉拿齿尖磨了又磨,且亲且舔,不讲什么技巧,全凭高兴,甚至没有半点在行房的自觉,一派天真地顾着自己舒服,顺着腿缝插进去挺动,上翘的东西撞着会阴才肯稍拔出来。饶是这样,也渐渐滑溜溜夹不住,轻了重了,谁也不知道下一次蹭去了什么地方,贾诩只觉得燥得钻心,呼出的气被他撞散了,郭嘉得了趣就撒娇耍赖咬着不放,疼里掺着酸软的异样感,耻毛剐得腿根的嫩rou通红,却总也才舒爽片刻又惹起更深的欲念,隔靴搔痒,只恨不能让他——正想着,忽的福至心灵,拱起腰身慌忙叫他,说学长,奉孝,奉孝学长,骑……骑上来。

    这实在是个天才主意。

    从没好好学过骑射的散漫学子难得听话了一回,他猛地抽出手指,那些混着白絮的余精便冲出关口,贾诩跟着颤了颤,响亮地哽咽一声,腰止不住地往下塌,直塌到郭嘉胯前。

    就像贾诩现在做的那样。他的腿没有保住,跪得不如年少时稳当,咬着衣袖任凭郭嘉怎么招惹也不张嘴,郭嘉从背后跨在他腰上,把手里的东西在下面抹了两把,缓缓抵着xue眼进去。有些勉强,贾诩不自觉捂着下腹,他觉得他得摸出郭嘉插到了哪里,他素来没轻没重,那个刁钻的翘头会碾过阳心厮磨,哪怕贾诩正高潮得蜷缩在地也不会有片刻消停,残忍地破开痉挛的xuerou逼出他的眼泪和疯话,郭嘉看着他丢盔弃甲,魂不守舍地数着他的恩与怨,爱和悔,说一句便奖赏似的狠cao一下,直到贾诩抖着嘴唇喷出来,劈断的指甲在地上抓得鲜血淋漓,却还记得拿手指去堵住快淌出来的东西。郭嘉如少年时头一回驯马那样按着他的脖颈从他身上滚落,磨蹭着,口中噙着酒气咬住贾诩充血的乳尖。那感觉很奇异,硬得像不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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