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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也不是猜不出来。 (第2/4页)
,“那你哄哄,我看她要越哭越厉害了。” 宁昭同一看,还真是:“别哭啊,乖,没事的,你通不过这个选拔你们郑副才开心……” “不、不是,”陈碧荔不敢擦眼泪,盯着那张不太熟悉的脸,声线都颤起来了,“上尉,您、您贵姓啊?” 聂郁。 她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奇怪文章里出现过的名字吗? 宁昭同有点莫名:“我姓宁,怎么了?” 怎么了?她还敢说怎么了! 陈碧荔抬着小脸泪眼朦胧地瞪着她:“我、我兄长,字潜月。” ? ……刚看她晒那么黑没敢认,结果还真是啊。 顶着一堆人疑惑的视线,宁昭同把手插进头发里:“那个,阿荔啊,你先出去,我们吃完饭的时候再聊啊。” 林教生:什么阿荔? 陈承平:等等,什么兄长? 宁昭同没给大家问她的机会,最后一个面完就冲出去了,拎着陈碧荔就朝外走。陈碧荔哭得抽抽搭搭的,一遍纠正她的方向一边小声用新郑官话抱怨:“你、你都没认出我来!” “我认出你了,但是不敢认,”宁昭同头都大了,半搂住她,“别哭别哭,你怎么来当兵了,还是特种女兵。” 陈碧荔一听就支棱了:“我父亲是、从一品兵部尚书,我兄长是秦国禁军统领,我怎么不能当兵了!” “你还来劲了!”宁昭同笑骂一声,轻轻捏了一下她的屁股,“闲得没事找罪受的。你哥现在是刑警。” “我知晓,阿兄在海淀分局当刑警,但我寻过去后并没有他的消息,”陈碧荔有些疑惑,“是阿兄还没有考进去吗?不知我什么时候能见到阿兄?” “……等等,”宁昭同觉得哪里不对,“你怎么知道他在海淀分局当刑警?” 陈碧荔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陛下或许不知,自您去后,我时常会收到一些奇怪的话本子。遣词造句或通俗或文雅,不似出自一人之手,但主角都是您。我便是从其中知晓阿兄如今所在,那篇文章的作者似乎是阿兄的同事。” “……啥?” 宁昭同没料到会是这种展开,有点不知所措。 “有一篇《念念西戍营纪事》写得尤为出彩。是大公子的视角,描绘大公子昔日和阿兄在西戍营相依为命的故事,甚为生动有趣,我时常会拿出来看上一看……有一些您和将军的,也有几篇是您和太师在现代的故事,不过最多的关乎您和一位叫‘聂郁’的先生……如今看来,这位聂郁先生就在陛下的单位上,那那位姓池的先生在哪里呢?池尧荛,这个名字实在是有些奇怪……陛下怎么这个表情?” “你知道怎么点祭神香吗?”宁昭同问。 “不太知道,”陈碧荔老实摇头,“您要做什么?” “……我要杀了林织羽,”宁昭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神经病啊,乱搀什么奇怪的设定呢!” “……哈?” 宁昭同觉得好累,叹了口气,揽住她的肩膀:“没什么,走,吃饭吧。” “你跟那个叫乔方梅的认识?”陈承平问。 今天飞龙的大佬们都去南京开会了,郑远帆和陈承平又够熟,淬锋这边直接在食堂解决的晚饭,甚至准备在食堂开个会。 陈承平擦着桌子:“我看你一开始还没把她认出来。” “太多年没见过了,小时候管她叫meimei,”宁昭同打开电脑,准备找一份文件,也不看他,转开话题,“她射击成绩很出色,是不是可以考虑向狙击手方向发展?” 林教生一听就笑:“挺好,爱哭,爱哭的孩子都纯粹。狙击手就得纯粹一点儿,你看老姜老聂,还有江成雨,一进入状态啥也不想,有时候看着都像个棒槌。就得这样,有这性子才磨得出来技术。” 黄渡贤乐:“别的不说,你说狙击手,那老陈也纯粹?” “纯粹啊,太纯粹了!”林教生意味深长地扫了陈承平一眼,“老陈年轻那会儿可纯粹了,除了女人啥都不想!” 几人哄堂大笑,黄渡贤笑得捶桌面:“那确实,太纯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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