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时的回应和意乱情迷,灵魂的酥麻和脊髓的战栗,未进行的释放 (第1/4页)
从她家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我花的时间比想象的要多,如果魏林从游艇派对直接回家,应该会和我撞个正着。但是命运的轨迹在这个时点走向了另外一个分叉。 接下来的一周无比忙碌,我五天飞了七个城市,无暇想起陶若惠或是魏林。在周五傍晚回上海的航班上,窗外的太阳在云层后一点点被山体的阴影吞没,我拿出手机拍下日落的过程,结果随着飞机的移动,又看见夕阳从山尖的另一侧一点点露出来。这奇妙的景象被摄像头完整的记录下来。 落地后我把视频发在朋友圈,不一会,来了一堆赞,其中有张亦琳。 我想起来什么,给她发了条微信:“抱歉那天先走了,你们玩得还开心吧?” 她回复我:“你想问的是许仙吧?” “哦?问他什么?” “哥,你有意思吗?” “好好好,你们怎么样?” 对话框上显示了一会儿“对方正在输入……”,最后发来三个字:“见面说” 周末我照例要陪家人,周一是例会日,见到张亦琳已经是周二晚上了。她找了家牛排馆,但不是餐厅。老板是做食材进口的,顺便搞了个厨房招待朋友。 “林哥,你想干嘛?” “怎么了?啥意思?” “你以前可没这么关心过我,给我送男人,有啥企图?” “你的男人们我见过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我不是一直挺你的吗?” “不一样。你那是隔岸观火。但是许仙,我是说魏林,是你送我嘴边的。” “什么叫我送你嘴边?怎么,你把他给吃了啊?” 张亦琳不说话了,一副“你还跟我装”的表情看着我。 我一脸无辜的看回去。 她懒得跟我玩这套“我知道你知道我知道你想干什么”的游戏了,直截了当的说:“他下周要去香港出差,约我一起去,我还没答应。你说我去不去?” 我知道,她不是在问我的意见,而是在跟我谈条件。不管我希望她去还是希望她不去,我都得跟她说实话,才有建议权。 我没回答她,反问:“你们打算去几天?”似乎已经默认他们要去一样。 “可以是三天,也可以是五天。不过我如果不去,他可能也不去了。” 看起来,她已经从上周游艇之夜猜出了我想支开魏林的意图,尽管她还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听到这个问题,张亦琳泛起微笑,用叉子拨弄了一下盘子里的牛排:“五分熟,刚刚好,有点嚼劲又不硌牙,也不会太生涩。” 我被她的比喻搞得一口水喷出来。 不过,我对人的直觉再一次发挥了作用,果然他们俩频道是对的,虽然我还想不明白怎么会对。 投桃报李,我给张亦琳讲了那个买个买错单的故事。她听得津津有味,但又不以为然:“我说你,就是不嫌麻烦,挺简单一个事,非得给自己加戏绕好几圈。就跟前几年那个什么分子料理一样,非得把番茄打成沫,再重新捏成西红柿形状的点心。” 我反问:“要不然呢?你的策略是什么样的?” 张亦琳得意洋洋的说:“反正那天晚上,许仙还想跟我聊音乐呢,我一脸崇拜的听他讲完,然后问他:我一个靠写乐评为生的,听你聊一晚上我工作领域的事,你知道我为什么愿意听下去吗?” “他肯定被你问愣住了吧。” “那当然,直接不说话了。然后我就告诉他:‘我没听见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喜欢你嘴唇和舌头动起来的样子,看起来就灵活而柔软。,” “我cao!”我听她这么转述,都有点代入进去被撩到,“然后他就全身都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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