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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 stab me!”那个疯子乒乒乓乓打了几发空膛。 “You really annoy me.”计算出他已经打完子弹,弗栗多跪立起来。那个傻货白痴一样张大嘴看过来,佣兵只开了一枪。弗栗多从来不是狙击手,大大方方让人脸孔开花是他喜欢的打法。 肾上腺素下去,信息素涌上来。弗栗多才后知后觉到自己和那个傻货没差多少,早就被怀里释缇桓浪潮一样信息素淹没了。很快,佣兵找到了诡异气味的来源。不知道谁下得重手,omega光洁的后颈上作为第二性征的性腺上好几刀触目惊心的伤痕,最深的一道带得鲜红的皮rou都翻起来,殷红的血和花蜜般的透明的体液不断地渗出。信息素的香味裹着浓重的血腥味。刚才他布局干掉了那个alpha,睡美人一样的omega却用诱人又血腥的蛛丝,一点点捆绑了所有愚蠢的alpha。 怀里轻飘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沉,弗栗多抱着刚刚解救的人质乱转。帐篷着火了,我要带他出去。不行,先要给他找件遮体的衣服——他觉得自己不能轻举妄动又不能不动。omega的鲜血和体液淌到他的皮肤上,像是甩上来无数燃烧的铜,自己的陡然升高的体温能瞬间把它们汽化。带他出去!不!一头巨兽从远古的人类之汤尽头苏醒,它咆哮,不!它像所有人类那样偏执又强大。吃掉他!弗栗多的脑海中被灌入了一壶原始又沸腾的海,逮住他!占有他!撕碎他!成千的恶念泡沫一样升腾炸裂。不,那不是恶念,是咆哮卷集的洪流,是与生俱来的“真理”。后天“道德”的桎梏,在这伟力之下,如同航空母舰上的断裂的彩带那样虚伪又好笑。 牙齿蠢蠢欲动,紧闭双眼面无血色的omega看起来无限顺从,性腺就在嘴边,咬下去!他感觉自己的舌头已经在品尝那个伤痕累累的腺体,从这里开始,赐我甜蜜,也赐我血腥;一起走向光明,也一起堕入黑暗…… Alpha的失控或许只有2、3分钟,或者2、3秒,弗栗多是被满嘴鲜血的味道惊醒的。当他回过神的时候,昏迷不醒的omega被他死死压在身下,自己正像逮到猎物的野兽一样撕咬着omega一侧的rutou。趁着这一瞬的清醒,佣兵忙给自己扎了2针抑制剂。释缇桓右侧的rutou已经被他咬破,鲜红流血。弗栗多砸碎空掉的试剂管,你和那些被欲望束缚的畜生有什么区别?佣兵狠狠给了自己两拳。 “弗栗多!”科尔的身影出现在帐篷口,“快出来!你还在里面吗?!” +++ “呼吸,深呼吸……弗栗多,不要恐惧它。” 深呼吸…… “它即是你,不压抑,不批判,去观察它。不要退缩,让它通过你,‘恐惧过后,唯吾独存’。” 深呼吸……呼……吸…… 恐惧过后,唯吾独存。 弗栗多…… 弗栗多…… “弗栗多!” 耳边炸起一个响指,坐在长凳上的打盹的佣兵扑啦啦地惊醒。“TENT”野战医院的主理军医舒瓦茨拉下口罩,抱着胳膊站在他面前。 他们认识十年了,彼时不过是小小的陆军下士和无名军医。当年维和部队撤退,留下四分五裂的局面和一地鸡毛。满腔理想主义的beta军医舒瓦茨没办法做到收起帐篷,赶走各族伤患,拍拍屁股飞回母国,就留下来缓冲一个月,然后是一年,接着one decade。从一顶小破帐篷变成交火地带传奇的The Tent。 弗栗多往边上挪了挪,舒瓦茨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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