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贝达的屁股_(杰/约双子/红/殓佣)萨贝达对于爱情认知的三阶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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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约双子/红/殓佣)萨贝达对于爱情认知的三阶段 (第2/7页)



    “这是什么?”萨贝达拿着刀叉,盘中孤零零地躺着一朵玫瑰。

    “抱歉,是我的疏忽。”杰克微笑,“不小心,将别的东西交予了您。这是餐前的开胃小菜,我来教您——如何食用。“他一步一调地走到萨贝达身后,把着他的手。

    “首先,将玫瑰切开。”杰克压着萨贝达的食指,玫瑰花朵被切断了头,滚到盘子边缘。

    “其次,将多余的部分去掉。”叉子剥开花朵下的叶,继而挑走它的叶和它的茎。

    “最后,食用。”叉子捅进花朵,杰克握着他的手转了一圈,随后送进萨贝达的嘴里。

    咬破的玫瑰有一股淬血的腥味,里面装了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那天萨贝达趴在桶边吐了很久,他的手抠着喉咙眼,齿间的腥味久久不去。杰克在他旁边,撩起他耳边汗湿黏连的发丝,笑道:“我的吻以玫瑰传递,不知您是否感受到了我赤诚的爱意?”

    “爱”给萨贝达带来的第一印象是具有攻击性的、令人毛骨悚然的。

    “爱……他爱我,他的爱情是圈住我心脏的银线,稍稍有不慎便会、我就会死。银丝嵌入我的心脏里,我被勒成两半。”

    那种阴翳感只陪伴了他很短时间。杰克关于“爱”的概念,吊绳似地盘曲着他,很快这种感觉被另一种新的的感觉所取代,用“延伸”这个词更为准确。因为被吊死和溺死,不都是一种窒息感吗?

    在那次宴会上,交错碰撞的白色香槟中,他在白绫似交接的酒杯里。一眼就看见了那个人。衣着华贵的男人胸前金色的绶带似乎融进了白香槟中,在光的折射下微微变形,肩上半圆的斑点披风垂在他的臂弯上,及肩的白发乖顺地蜷伏于脖颈,被黄色蝴蝶结紧紧箍住。他带有探究性的目光撞上了萨贝达的视线,似乎为他们的初遇而碰杯,男人确实朝萨贝达举起了香槟酒。萨贝达没发现他的身后人已静立许久。

    “你是要去,还是不去呢?”女人凑到她耳边轻笑,玛丽·安托瓦内特背着手倾身,她的声音如莓酒般,口感却不怎么柔和。莓酒的酿造需要压碎一堆蓝莓。

    玛丽·安托瓦内特,远嫁而来的王后,先王的妻子,先王去世后有不少支持其执政的呼声,不知为何,王位还是传到了先王后之子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的手中。德拉索恩斯已坐实国王之名,手中的实权足以同玛丽·安托瓦内特抗衡,这位新王手段残暴,名声远不足安托瓦内特,地位有微微动摇之势。他即位之时,广场上的断头台污血成片。

    “喝足了葡萄酒的人,流出的血也会是葡萄酒吗?”这句话使他一夜成名。

    “萨贝达,你是要去还是不去呢?”女人带着调笑的声音钻进萨贝达的耳洞里,脑子里那些“危险”的想法瞬间掀不起半点水花,她与德拉索恩斯相似的白发贴到萨贝达颊边,发尾勾了勾他的耳垂,“去啊,萨贝达,以他的多疑,他能相信你我没有关系吗?我把我腰带上这朵玫瑰给你,你把它献给它,说,‘你好,我的新主,献给你这朵我旧主赐予我的玫瑰。我是您最贴心的枕边人,您最顺手的刀,您最忠实的狗奴,多情的娼/妓。’他会信你吗?他会把你的头砍了,用血料刷满庭院里的白玫瑰。”

    玛丽尖红的指甲刮了刮萨贝达的耳,替他把发丝刮到耳后,“我死了,你不会独活。”女人愉悦的笑声如红酒浮起的气泡,一个接一个碎裂而开,她的嘴如盛酒器皿下发黑的莓果,开口里吐出意味无穷的言语,黑沥沥的果汁流到萨贝达的耳道内,钻进他的喉管中,停留在他的腹部里。

    约瑟夫端着酒杯,在玛丽出现在萨贝达身后时,他的眼神从充满兴味的探寻变成别有深意的注视,酒杯在空中摇晃,微微倾斜,酒液似乎把心都捂热起来,约瑟夫将空酒杯放上托盘,招呼侍从又上了新酒。

    玛丽靠在萨贝达耳边,斜着头眼神不动地望着眼前的新王,她的眼似鳄鱼集居的血池,池底深而黑红,又如女王的裙装,踩过无尽的尸体烟视媚行,她状若问好般朝男人笑着,眼底每一条鳄鱼都亮出尖牙。约瑟夫品了口酒,向女人举着酒杯,抬起淡蓝的眼睛予以半睁半闭的回视,露出挑衅的笑意。莓酒碰撞了碎冰,涌出的血沫伪装成和平的鲜花。

    “这是您的侍从?”约瑟夫同玛丽碰杯,走到萨贝达身边。

    “他是我的骑士。”玛丽颔首。

    “真年轻呀,”约瑟夫的目光扫过萨贝达的脸,“像只绣眼鸟,真可爱。”此时约瑟夫在两人间的眼神已变了味,“安托瓦内特夫人,您总能找到合眼缘的男性。”

    “哎呀,抱歉,”香槟酒从她手中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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