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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放了她 (第2/2页)
的绷带中看得到隐隐的血色。 春山跟在床边,眼中充满担忧,“阮鹤生,你还好吗,疼不疼啊。”说着不由地流出泪,一串接着一串。 阮鹤生抬起手,发现够不到她的脸颊,于是无奈地笑了一下,“我还好,你不要哭了,我没有办法为你擦掉眼泪。” 前方过了个弯,转运车转进病房,春山胡乱地擦掉眼泪。 医生在病床旁,叮嘱着说:“你的伤口有点深,最近一段时间最好不要下床,也不能做幅度大的动作,因为伤口随时可能会裂。” 阮鹤生微微点头,算是应下了医生的话。 医生、护士一行人离开,病房剩下春山和阮鹤生两个人。 春山爬在病床边,她轻轻地牵起阮鹤生的手放在唇边,“阮鹤生,你是不是很疼。” 她不信伤这么重会不疼。 春山有追问到底的意思,她一定要亲口听到阮鹤生的回答。 阮鹤生认真地注视着春山,她因流过泪而明亮的眼,泛红的鼻头,细长的眉,都倒映在他眼中。 他说:“是有点疼,你也受伤了,应该也很疼。” 糟糕,又要流下眼泪,不过这次阮鹤生可以够到她的脸。 “对不起。” 阮鹤生温柔地拭去她的泪,对她说:“为什么要道歉,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遇见这样的事。” 她是最无辜的人,只因为和他有关系,才被牵扯进这趟浑水里。 春山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可是看你伤得这么重我好难过。” 阮鹤生安慰她:“会好的。” “但你现在很痛苦。” 春山之前上体育课时摔倒,膝盖擦破皮,渗出一点血,紫药水覆在膝盖上她都觉得很痛。那几天穿裤子也非常不方便,伤口总在隐隐作痛。 一点小伤就如此让人痛苦,更何况是两道刀割的伤痕? 阮鹤生说:“你想缓解我的痛苦吗?” 春山点点头,她当然想。 “有一个方法可以做到。” 春山连忙问:“什么方法?”她什么都愿意做。 他说:“和我接吻。” 春山甚至不去思考这话里的科学性,她最关心阮鹤生的伤口,“我害怕碰到你的伤口。” 阮鹤生说:“不会。” 他教她,指着床沿边说:“可以在这里。” 春山关心则乱,阮鹤生提出什么要求她都照做。 跪坐在床边,春山小心翼翼的,她控制着自己不碰到他的伤口。 直到阮鹤生说:“春山,你不用这么提心吊胆。” 春山低下头,她很轻很轻地啄吻阮鹤生的唇,和以往的任何一次接吻都不同。 这是一个充满怜惜和爱意的吻,她倾注了所有的真心和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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