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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饮鸩 (第9/9页)
,滑过墨玉的轮廓,少年在他怀里就几乎是挣扎了——这样的手段早超过了可以自控的极限,段红镜听他在自己耳边混乱迷茫地叫着毫无逻辑的求饶,就仿佛他真的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错。 可惜对这样无端的忏悔,段红镜并不是个优秀的倾听者。把手插进项圈跟后颈之间,他合掌在少年的脖子上缓缓摩挲过,万霜被他勒得身体后仰,细碎的语句跟呼吸就一起缢在了气道之下。 指尖穿过发根,他在xue里重重进出几次又按死了最不堪弄的那处,盯着万霜失神涣散的双眼,段红镜温存地贴近了,在鬓边柔声与他说: “去吧。” 那少年还是有神智在的,喉中已失了声,身上却瞬间筛糠般抖作一团,段红镜的手被他绞在身下,迎着浇了满手喷出的潮液。许是抑得太久了,万霜的性器晃在身前,即使得了准许,精水也只能一股股可怜地顺着涌淌下来。玉势早让痉挛的xue锁紧在了里面,浊白稠液流过会阴牵悬在墨玉边缘,跟溢出的yin水汇在一起浸透了这副身躯。 怀里的人像被这场教导抽尽了筋骨,段红镜揽实了,少年就颤着全依他动作。他在万霜耳边道:“夹紧。”一边把人拖抱着到了墙边。 直到触上满手的冰冷,万霜才算真正有了些反应。抬了眼,身前泛着寒意的不是墙面——他被段红镜反身抵在角落半人高的一方铜镜前,光线昏暗,镜中映出的面目也都朦胧。 身后的人与他靠得很近,牵了少年的手向下摸上玉势,叫万霜自己扶稳了,随即猛地把他半身都按在了那面镜上。 胸膛脸颊都贴上那片寒潭,万霜堪堪拢着胯间湿滑的玉势,就听见段红镜自后问他:“看得清楚吗?”他精神还是恍惚,茫然摇了摇头。 “!”身下忽然传来阵热胀的疼痛——还没从高潮中彻底缓过来的女xue依旧紧窄,此时墨玉雕成的男形仍整根没在rou中,段红镜硬烫的阳具竟也压着往里插了进去。 “别……别!”万霜牙齿都打了颤,弓起的身子慌张往前去躲。他不可能再容纳进更多了,逃不过,他就仓皇去扶xue口的yinjing,压低了腰臀往自己后xue去送。 段红镜沉沉掐着他的腰,轻易往上提了起来,平静道:“手拿开,扶好你的东西。” 少年的指尖都凉下来,他缓缓垂了手,在发软的双腿间按紧了插在xue里的玉势。 单薄嫣红的xue眼就这样被再次拓开了,rou具抻平每一寸柔软,把玉势堵着的yin水也全从里面挤了出来,带着声响粘稠地淌下少年的腿根。万霜连呼吸都滞住,满眼的泪不停流过下颌又滴在地上,他全身上下只剩了这一处感知,不能动,他怕自己真被从当中贯穿了。 ——所以当他发觉自己在如此荒唐的性事中又发出呻吟的时候,几乎快要昏了过去。 两根性器全插进了xue里,不消动,xuerou遭受刺激的重重收缩就已经让几次临潮的少年几近崩溃。也不必区分哪处更敏感,因为从xue口到花心,他所有的地方都被填满了。 万霜口干舌燥,xue里为了缓过入侵又阵阵溢着情液,跟汗与泪一起,榨干了他身体里的每一滴水分。段红镜的腰胯与他紧紧相贴,那处实在火热,同胸口迎合的寒意相较,简直是在生生地炙烤他的灵魂。 段红镜又往更深处cao了进去。 万霜叫出一声,腿上一软,当即从性器里泄出股尿来。他全靠男人揽着腰的力量支撑自己,克制不了的高潮几乎在几个呼吸间就袭来一次,胸口,小腹,下身,他已经分不清痛与快的界限,冰凉的铜镜恪尽职守,冷漠地让他清醒着承受这一切。 手上一热,是段红镜探手覆上了他的。男人扣进他的五指,带着他一起抓着那根玉势慢慢抽插,万霜听见他喘着气在自己耳边问:“现在看得清楚吗?” 视线茫茫看向镜中,那是少年自己不堪又yin乱的一张脸,泪水覆盖红晕,呼吸在镜上投出些泛白的气雾,手被人带着自渎一样抵在身下,淋漓的水色里,两根粗硕的性器全被那一口xue吃了进去。 他微微抬了头,段红镜也在看着镜里的他。少年扶着铜镜的手在灭顶的快感中动了动,指尖就抚上了镜中那个虚幻的轮廓。 “看得清楚。” 万霜摸着那个冰冷而朦胧的影子,嘴唇颤了颤。 段红镜在少年身体里射出来的那一刻,万霜沉沉昏在了他的臂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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