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白六记_卷一 闺房记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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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闺房记乐 (第3/4页)


    周一围深吸一口气,乘龙怪婿预计要拍一整年,从他们零零年在北电宿舍相识开始,从来没有分别过这么久。他拽着颂文的手腕拉到怀里,额头抵着额头,密而长的睫毛颤颤地搔着张颂文薄的眼皮。

    张颂文挣开他的手臂,屈指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小孩一个。”

    张颂文在剧组身兼双职,不是在拍戏就是在教人拍戏,一睁眼就是排得满满当当的时间表。这种充实的日子仿佛过得很慢,但真的抛在身后的时候,才发现快得令人吃惊。

    周一围拎着箱子抵达广东剧组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完全沉浸在工作中的颂文,他缩在马扎里翘着二郎腿小口小口喝杯里的热茶,腿上摊着剧本台词。

    张颂文一抬眼,剧组的大灯正好转在他身上,他对着周一围露齿一笑。

    烨如其光,炫于朱曦。

    后勤的工作人员皱着眉毛说应该没有多余的房间了,张颂文莞尔:“不用安排,我们两个大男人,住一间挤挤就行。”

    工作人员舒了一口气:“你们朋友间关系挺好。”

    还没阖上门,周一围的手指已经滑进他指缝,拉长了声音喊他:“鬼仔……”

    张颂文锁上门,背过身踮起脚亲他,对方更狂乱地回吻,房间里只剩啧啧作响的声音,张颂文心想,明天搞不好不用涂唇膏。

    吻毕,周一围喘着粗气问他:“明天早上有戏吗?”

    张颂文狡黠地笑起来:“有没有,要紧吗?”

    周一围抓住他的手指吸吮,闷闷地答道:“我怕你起不来。”

    张颂文反手关了灯,一室黑暗里只有窗外清凌凌的月光折射在他眼底:“你又不是没和我出过早功,我什么时候起不来过?”

    对面的年轻男人于昏黑里荧荧地望着他,真像一只即将成年的豹子,蛰伏着等待咬碎猎物的喉管。

    被扔到床上的时候他模糊地想,一围不是因为亲得久才气喘吁吁的,他是激动得呼吸都混乱了。

    此人难得的有服务意识,先伏在他胯间吞吐,给他做起口活。早知道久别重逢能有这等待遇伺候,张颂文之前就应该多跑外地的剧组。等到他爽得抓住周一围的头发,周一围的另一只手伸到他xue口轻轻打转,先探进去一根缓缓勾动,按摩他xue道里的腺体。

    前后夹击舒服得张颂文直发抖,周一围口腔里的yinjing前后轻微颤动着,他吐出浸润得晶亮的性器,用手帮他打了出来。手指在甬道里搅动,润滑剂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差不多了。

    张颂文仍仰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周一围解开裤子,硬得有点发痛的性器捅到最里面,大开大合地恣意cao弄起来。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张颂文射精之后的yinjing被他继续taonong摩捻着,这几乎击溃了张颂文,他伸手去架挡周一围的胳膊,对着硬邦邦的手臂肌rou抗争无果后改为有气无力地推他的小腹,妄图减缓他的动作。年轻男人露出一口森森白牙,低头吮住他的耳朵上的痣含混地宣告:“我说了要让你只能流出来。”

    想并拢的腿被强硬地握着膝盖掰开,锤他肩膀的拳头被无视,骂他混蛋的嘴也被堵上,张颂文只能含着哭腔啃咬他的嘴唇。

    妈的,什么服务意识,根本是为了玩他,烂人。

    他被玩得头脑发昏,视野都模糊起来。对方反复凶狠地挺入,臀间和肚子里发烫得像被火燎过一样,从小腿肚到腹部都在痉挛,射过的性器还可怜巴巴地被他握在手里技巧性地玩弄着。

    他哀哀地从喉咙里发出乞求一般的哭叫,希冀能唤起他的一点良知。

    死人、臭人、烂人,装听不到。

    肚子里的快感像涟漪一样扩散,一瞬间手脚全软绵绵的,一片空白,铃口汩汩地流出稀薄的液体。

    周一围撑起身体摸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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