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这幅模样当真有些好看 (第1/5页)
若说应崇宁擅长将阴沉心绪隐藏在虚伪笑意中,那左凭澜便是伪装在淡漠之下的疯狂,他胜得总是轻描淡写,遑论科举亦或是其他,都能稳稳压过应崇宁一头。 应崇宁的妒心在左凭澜前一向不加掩饰,朝廷上他们是旗鼓相当的左相右相,是令百官闻风丧胆的肱股之臣,有人曾议论过,若左相右相合谋,能叫这朝廷活活脱层皮。 可在皇帝心中,应崇宁却是永不及左凭澜的存在,年少轻狂那句妄言,成了皇帝与应崇宁之间一道隐形丘壑,将他隔绝在外,无论如何也无法在皇帝心里争得一席之地。 谈及样貌,他应崇宁是名扬京中的探花郎,谈及才学,他的文章也丝毫不逊色于左凭澜。情字向来无法可解,谁又说得清呢。 以往同在龙床上,应崇宁会明里暗里的嘲讽左凭澜几句,下朝时更是少不了阴阳怪气,左凭澜是不屑一顾跟他争论的,道声安便径直略过,每次都能气得应崇宁在他身后骂骂咧咧。 但要说床上玩的花样儿,那左凭澜的确不如应崇宁,以往应崇宁算得上侍寝常客,每每都要玩得皇帝两处xue都止不住的喷水才意犹未尽地停下。 可近日应崇宁却忽然跟遁入空门了似的,对该有的欲望一如反常的抗拒,连皇帝单独招他侍寝都找借口应付过去了,不过那张嘴倒是更刻薄了些。 都说谋臣想戳人痛处,那可比文人狠多了,应崇宁没什么迂腐酸气,碍于面子只差把市井里的粗鄙话都搬上来。他习惯路过都骂上左凭澜两句,没想到这次实打实把左凭澜惹怒了。 被左凭澜提着衣领抵在树上时应崇宁还没意识到事态严重,直到腰封都扯到一半时应崇宁才低低骂了声妈的,要去推压在自个身上那人。 打架斗殴归一码,哪来上来就脱人衣服的。 谁料大家本算半个同窗兼同僚,平日里照面打不少,应崇宁想除却林锦泽是靠武中的榜眼,左凭澜跟他都是靠谋略靠文章,真打起架来不过半斤八两。 谁知却挣脱不了左凭澜的桎梏。 这下应崇宁真有些急了,脏话脱口而出,连忌讳不忌讳的都不顾了。 “左凭澜你他妈放开!” 应崇宁惯是喊左凭澜左相的,看似尊称其实攒足了阴阳怪气的劲,如今叫他全名,反而更容易令人起疑惑。 毕竟最爱拉着陛下玩双龙的人是应崇宁,该见的不该见的都见过了,到底有什么可遮遮掩掩的。 腰封松松垮垮的半挂在腰间,念着还在外头,左凭澜下手还是有分过的,没把应崇宁的外裤撕烂,手顺着撩起的衣服下摆一路向下探。 越靠近下三路的位置应崇宁挣扎得越厉害,幅度大得几乎快要从左凭澜身下挣脱出去。 “你疯了?!睁开眼睛好好看看我是谁,别随时随地的发情。” 左凭澜蹙眉,他素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立在那,仿佛不染纤尘的谪仙,如今眉梢一动,倒增添了几分烟火气,比常摆着脸的他好看多了。 “右相大人这般掩饰,真让我有些好奇了。” 他说话的语气也淡,与跟陛下交谈时的不同,那点温润彻底被抹除在外了。左凭澜并非什么喜欢墨迹的性子,索性一把扯下了应崇宁的亵裤。 这一刻,两人几乎不约而同的怔了一瞬。 只见右相大人跨间沉睡的性器下方,竟是生了个女人才该有的批,两瓣薄嫩的rou唇裂开一线,连着会阴的位置。 应崇宁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忽是红了,字眼几乎是咬出来的。 “滚!!!!” 凭什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