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世有诡道名天罗(舔舔美人沾血的手) (第2/3页)
梭房内,穿过男仆身体便将其分割几段,鲜血四溅。女仆失声尖叫,想扯乌阿楼来挡。眨眼间银丝飞蹿之声愈近,女仆见他不躲,将他留于原地独自躲开。乌阿楼吹笛唤蝶,又牵蚕丝相抵,削断了身周数根银丝。女仆则躲不及银丝快,血洒一地。 此阵一完房门大开,机关响动之声不再。 遥见房内蚕丝作茧,茧后乌阿楼缓缓站起,一顿一走欲出房门。唐无名心情舒畅,却不露声色。唐无乐皱眉轻嗤。 还未等乌阿楼迈出屋子,一箭追命从眉间钉过,自后脑带出血浆喷涌。乌阿楼应声倒地。 唐无名好似也吃下一记追命,骨刺戳心,杀意顿起。唐无乐若无其事收起摧山弩。 “哥哥耍赖。”唐无名状似轻描淡写说了句。 “我可没说仅用机关。”唐无乐嬉皮笑脸。 唐无名踱步上前看,乌阿楼伏在血泊之中。 “我赢了,好弟弟。”唐无乐跟上前,幸灾乐祸。 话音刚落,只闻惊惧般的抽气声,乌阿楼身子一震,血rou重生,伤口愈合。痛意已消,全身关节却疲重若凝霜,使他动弹艰难。 “主人。”乌阿楼‘死’罢一次,惧意不减,畏畏缩缩爬向唐无名,双手剧颤,抱上他高靴小腿,蜷成一团,“主人。”他抱得更紧,五指将唐无名裤子抓出褶痕。 “乖小狗。”唐无名低头看他,面上漾笑,唤人将乌阿楼带去歇息,转而朝唐无乐道:“是我赢了,哥哥。” 唐无乐从未见过此种笑容,仿佛身前这人不是自己的弟弟般,随即对那楼奴心生好奇。 “唐无名,再赌一次否?”唐无乐又问。 “赌甚事?” 唐无乐道,“赌唐书雁不出三日便回唐家堡。” “赌甚物?仍要我的腿?”唐无名心知赢定,话中讽刺。 “不。”唐无乐十足把握,“我要他。”手中弩尖直指楼奴后脑。 唐无名抬眼看他,手抚裘袍挡掩风尘,良久才道:“不赌。” 是夜,唐无名屋内只留有楼奴一个仆人。他僵硬立于贵妃榻侧,唐无名顾自品茶。这茶远不如从前丫鬟泡得精细,尝来却有趣许多。 屋外有人来报,唐无名遣人进屋。 “报二少主,大小姐她……”侍仆话到嘴边犹豫不决。 唐无名没甚耐心,将茶碗往桌上一搁,唤楼奴捏肩,“怎的?” 侍卫惶恐,抬头掠去一眼,只见楼奴脸覆半张面具,挡了额头眼睛,面具双鬓垂下绛色细穗两缕。 唐无名闭目养神,将头轻枕楼奴腹上。 “大小姐出逃时被乌蒙贵识破,现下……叫巫师捉去虫池了。” 乌阿楼一听乌蒙贵三字心中大惊,手上动作渐僵,唐无名发觉身后人异样,半睁眼,明知故问道:“何出此言?” 侍仆一愣,垂头敛额,会意后道:“大小姐五年前潜入五毒,作长老乌蒙贵义妹,眼见离间之计初成,昨日欲回唐家堡,不幸被乌蒙贵之女识破,现叫巫师捉去炼了尸人。” 乌阿楼双手抖如筛糠,捏肩的动作却是没停。 原来那女人是唐门的大小姐、挑拨离间的jianian细,父亲和玛索现竟因听这女人唆使叛离圣教,成为众矢之的。 “好。”唐无名淡淡评上一句。刚待侍卫放下心来,他又命乌阿楼:“你去,将他眼与舌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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