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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字都不同。季慈。是霍骁母亲的名字。5.过分怎么,看上他了?折腾到凌晨两点左右,纪瓷才晕晕乎乎地爬上床。这一夜睡得极不安稳,做了好几个噩梦,醒过来却怎么也想不出梦见了什么情节,只是仍然心有余悸。闹钟刚响了一声,就被她拿起来摁灭。纪瓷掀开被子下床,梳洗完毕后拉开房门,听见楼底下传来热闹的交谈的声,她握着门把手顿了顿,等了几秒才走出去,从外面带上门。家里人全都在餐厅那边,佣人忙忙碌碌穿梭在客厅和餐厅之间,似乎没有人发现她已经下楼了。“......”纪瓷按照惯例,走到茶几边自己倒了杯温水,打算垫垫肚子,出去再买吃的。水喝完,她把茶杯放下扣好,走到玄关处换鞋。纪成远的声音适时在背后响起:“明天周末,一早要去机场接奶奶,别又玩忘了。”空旷的室内,沉厚的男声像在进行公式化的广播一般。不带感情,没有温度,只剩下淡淡的讥讽。只有在必须全家人出席的场合上,纪成远才会这么“关心”她,甚至记得她昨天晚上回来得晚。他在一件事到来之前,总是喜欢做好十足的准备,不允许自己设定好的情节里有任何差错。很明显,纪瓷就是那个差错。纪家重男轻女,纪老太太也并不例外。纪瓷是陈馥芳的第一个孩子,那几年夫妻俩感情好,陈馥芳在生下纪瓷后,又接连两次怀孕,只是很可惜,那两个孩子都没保住。陈馥芳接连滑胎,纪老太太不由得花重金请人去算家里的风水,没成想到最后,纪瓷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大致意思是说她命硬,克了后面那两个孩子。老太太对此深信不疑,纪家夫妇俩为了能生男孩,也听信了算命的话,对纪瓷不再那么宠爱。命运弄人。就在纪瓷被全家人冷冻的半年后,陈馥芳又怀上了。这次,的确是个男孩。佣人抱着换洗衣物从身边经过,纪瓷系好鞋带,站起身取下外套穿上,“我明天没时间,培训班要上课,反正少我一个也没什么。”“你说什——”“嘭!——”纪成远的声音被截断。纪瓷紧握门把关上门,身体靠在门板上大喘了几口气,随后抬了下肩膀,调整了琴盒的位置,快步走出小区大门。一中的早时间七点半开始。纪瓷在路上解决完早餐,拎着琴盒上楼的时候,正好碰见从老师办公室走出来陆知洲。他看见她,脚步一停,眼神很快镇定下来,没再提昨晚的事,“早。”“早。”纪瓷说。“这是批改好的作业,老陈上午要讲的,你能帮忙带上去吗?我还要去广播室。”陆知洲站在楼下问。“好。”纪瓷转身从楼上下来,接过他手里的练习册,再次准备上楼。她侧身的瞬间,陆知洲声音极低地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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