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子 / 又名:圣诞节当然要传教士啊!(cuntboy) (第1/1页)
他挤进去像剥开一颗暖桌上烤得熟透的橘子,还没用力,内里的汁儿就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漫进每一处缝隙里,再随着他抽离的动静拉出黏腻的丝,软弱无力地往地上坠。 德川的身体也在往下坠,他仰躺在低矮的暖桌上,被撞得歪斜,只差一点,脑袋就要从桌沿掉下去。他被迫侧着头,绷出一侧漂亮的肩颈曲线,附着零星前日未消去的吻痕,还有一枚清晰齿印。始作俑者伸手去捞他,有意无意蹭过那惹眼的印记,灼烧般的痛感惹得身下人又抖起来,皱着眉头推他。说是推其实也只是用手掌抵着对方胸膛,力气一点没传递出去,龙马倒是难得乖顺地停下来,调整姿势,让德川能枕上自己的手臂,“前辈冷吗?” 暖桌下的电炉还在持续发挥作用,隔着一层薄薄的桌板,几乎将他烘熟,同情热的潮红混在一块,分不清是谁的功劳。龙马歪着脑袋等他答复,可先出声的却是两人相连的下半身,随着yindao口的翕张,里面蓄积的yin液向外汩汩地冒,像是新凿开的一眼活泉,润泽四周万物。德川近乎无地自容,只能将自己尽可能地塞进恋人的臂弯,好像不去看不去听,一切就没有发生。水液浸透垫在身下的衣物,没一会儿, 倒是真的冷起来了。德川伸手去拍龙马的肩膀,想让他动一动,却没得到回应。起初以为他是真的不懂,抬眼去望就知道是在骗他,猫一样上挑的眼睛里分明尽是调笑,即使沉在情欲里也不减半分张扬。 这场尴尬的对峙对德川来说像是一场极为漫长的酷刑,虽然没有接触,但神经末梢却一直接收到过量的刺激。僵持到最后他还是在对视中败下阵来,收敛眼神掩耳盗铃,抬腿去环对方的腰,做出过分露骨的邀请。龙马轻笑一声俯身去吻他,嘴唇相贴的瞬间似乎将胸口轻微的震颤也传递过去,真的有这么开心吗?德川和也不明白,却不自觉弯了唇角。 吻逐渐蔓延开,新的盖上旧的,又碰上那枚齿印,龙马偏着脑袋想看前辈表情,没捕捉到,讪讪失了兴趣,撑起身子专心地cao他。龙马额前散下的发丝恰好扫在德川胸口,一下一下地,合着喘息的频率撩拨得身心都痒痒的,德川忍不住勾他的脖子去吻他。轻轻含住他喉间漫上来细细的呻吟往下吞,即使做过很多次但仍然感觉是很错位的事情——龙马接吻时总会发出奶猫一样的哼唧声,再搭上一张极为显小的面孔,从来都逼迫德川不得不认下自己在欺负小孩的莫须有罪名,心甘情愿奉上柔软之处接受惩戒。 小孩真的还没长大的时候,靠在他胸口用极为纯真的口吻问他,“前辈会怀孕吗?”当时他仍沉在高潮的余韵中心率过速,大脑几乎停转,轻易便给出真实答案,“可以。” 时至今日这副生命容器仍然没有着床的迹象,只做着和进化本意完全不同的侍弄工作。与稍微发育不良的雌性性器不太匹配的粗硕yinjing总是入得很深,轻易就突破层叠棉花一样勾缠上来的媚rou,将尽头幼小的zigong被撞得微微内陷,接着被极尽讨好地用阴精浇了好一兜头,也没换来一点怜惜。过多的水液被挤出甬道外,咕叽咕叽的响动溢满空间,被叩动的门扉终于丢盔弃甲地投降,脆弱的宫颈口软绵绵地含住一点入侵者的前端,像是献上一枚极为轻柔的吻,怯懦而熨帖。 他这才终于有了结束这场游戏的打算。 微凉的jingye汩汩涌进去,饱胀感从窄小的宫腔内里一直冲击到外层包裹的肌rou皮肤,德川忍不住微微躬身,抬腰地动作又显得像是邀请的勾缠,直把整个人都送到对方怀里。第二轮开始的时候,德川开始有些恼恨自己下意识的举动,并不坚定的缥缈思绪最后被冲散成疑问:难道自己是真的过了年纪?可明明只差了三岁,为什么却仍然觉得年下者澎湃的情欲难以招架呢?龙马自那次以后再没问过他是否会怀孕,但每一次做都带给德川一种令人恐惧的错觉,生物本能依靠激素作用显现,“胁迫”他期待新生命的着床。 龙马第二次在他身体里射精的时候他意识已然有点模糊,乱七八糟的想法被揉得稀碎,卷进混沌的大脑深处消失不见,零星残存的浮想胡乱组合,成为大脑审批的漏网之鱼:“我会怀孕吗?” “嗯?”短暂疑问后是反问,“前辈想要小孩吗?”龙马撑起身看他,把顶灯的光拢得失焦,阴影散落在他们之间,模糊掉两人的表情。 德川和也难以判别他的意思,只是突然想起两人初夜时好像也听到类似感觉的话语,但初夜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明白了,隐隐约约记得也是一个冬天,龙马好像只轻轻碰了几下入口,喷出来的yin水便漫了他一手,而他似乎无知无觉地将手举向他,同他讲:“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