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下)mob张郃,军妓,箱奴,捆绑,失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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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mob张郃,军妓,箱奴,捆绑,失禁 (第6/6页)

见身后的男人们哗笑一片,口中说着什么把着贱货cao尿了云云。可是他昏头昏脑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在众目睽睽下淌尿了,只知道身后热暖暖一片。

    他露在身后的足尖和手掌都变成了士兵们泄欲的工具,白嫩的掌心与足心被不餮足的rou根磨蹭抚弄,张郃只觉得浑身都在被侵犯着。几欲脱水的时候又有人从前面的箱洞里灌进水来,他张口茫茫然地接,干渴的嘴唇被浸润了后又被捅入rou棒填满。

    直到张郃视野内那方小小的圆洞中可见外边的天光渐趋暗淡,似乎是日落山下,周遭变得更加昏暗朦胧,外面的士兵们才有说有笑地渐渐散开,周围的吵嚷声越来越少越来越远去了。

    轮jianian箱奴之事才终于告一段落,徒剩张郃跪伏在木箱内痉挛打战,朦胧的视野中只能看见外边的篝火微光光影舞动。他循着本能好像想将那片光看清楚,然而却困倦不得已,双腿内侧湿黏泥泞,锐痛不止,脂玉嫩扉被捣成了精盆rou具,张郃强打着精神想睁开眼,终于还是累得蜷成一团,昏睡在了木箱里。

    他睡了又醒,醒了又睡,意识沉浮不止,辨不清哪里才是梦境哪里才是真实。因为梦境又不是真的,而真实又更不真实。

    再睁开眼是因呼吸不畅,他被迫从梦中带着窒息的意味醒转过来,艰难地喘着气睁开眼,便见麴义压在自己身上,面庞凑得离自己几寸近,表情嘲弄。而他的手正紧紧掐在自己最不设防的脖颈处,桎梏着他的呼吸逼迫他清醒。

    见他醒来,麴义才松开手,张郃脑海从一片空白中才挣脱出来,剧烈地在他身下猛烈咳嗽着。

    麴义撑在他身上,冷眼打量他的反应,看见脖颈处被他掐过的地方立刻浮起一道鲜艳红痕,直到张郃气稍顺上来他才开口:“醒了?”

    张郃不说话,垂着眼自顾自扭转着发麻的四肢,如今已经脱离了束缚,但动弹还是太艰难不适。麴义等不到他的回答,不耐地骂他:“吃jiba吃得话都不会说了?”

    张郃这才低声回答他:“……没有,对不起。”麴义看见他怯缩忍让的模样,想等他说些关于被送去军中供兵士亵玩的感想,然而却等不到,只看见张郃缩手缩脚躺在自己身下,目光也不直视自己,只浮在虚空中。

    麴义冷哼一声,将手放上张郃腰畔抚弄着那里一块凹凸不平的刺青,张郃目光一顿,随后不适地在麴义身下拧动起身体想要逃开他的掌心。麴义心满意足,他知道腰侧才是张郃最敏感的地方,因为那是张郃掌控于他的证明,是张郃存活的命门与把柄。他沉声道:“现在知道了吧,除了我,出了这个门谁能管得了你死活?”

    张郃在他掌心下闪躲不过,那片温冷的肌肤直泛战栗,眼睫半掩着微颤。麴义紧紧盯着他的表情,看见他唇角抽搐,猝不及防抬起手便落下一记掌掴在张郃脸畔。

    张郃哀叫一声,被这一巴掌甩得偏过头去,发缕霎时掩住半张姣好面庞,底下的白净皮肤立刻泛起浓艳似花的鲜红一片。嗡嗡耳鸣间听见麴义问他:“你在想什么?”

    张郃低声喃喃了一句,麴义没有听清楚,掐着他的下巴逼他再说一次,他的声音才抬高了些:”我说,我想你去死。“

    麴义没有因为这话发怒,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变成一阵阵的恶意促狭的笑,不知道在笑何事。张郃并不理会他,流露出排斥的神情,直到麴义笑够了,他揉着张郃散在耳畔的长发,这才悠悠然开口:“你放心吧,你一定会死在我前面。“

    张郃又露出了厌恶的神情,看得麴义想把jiba塞进他嘴里,最后伏下去使劲咬了一口张郃的唇瓣,深深的齿印在张郃抗拒的挣扎里留在他唇角,带着丝丝缕缕的红艳血丝。

    麴义的目光从张郃恨恨望着他的眼眸游荡到他脖颈上被自己勒出的红痕,他的皮肤是那么白皙光洁,轻易就可以留下痕迹,好像可以率然折断的花枝一样脆弱不堪,又不可设防。麴义心想,刺青在张郃身上已经有一处了,该如何让他身上永远留下自己的痕迹呢?

    他的手不自觉比上张郃细瘦的脖颈,张郃以为他又要掐自己,在他掌心底下颤栗,喉结上下滑动擦过麴义的虎口处。然而麴义只是比了一比,一拃还不到那么宽的颈子,他心想,他该要拿皮革给张郃打一副颈圈,圈住他的脖颈,圈住他可怜薄短的命运,让他一生都摆脱不得自己的恐惧。

    张郃以为他是矜贵的檀香木,而自己是那节木头上的虫豸吗?他想都不要想。

    麴义深深确信这件事,他志得意满,心知肚明,眼前蜷紧的破败靡丽的义弟的命运永远会也只会掌握在他的手中。如果他想要企及不可企及,寻觅不可寻觅,那他就要送他去那,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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