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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mob张郃,军妓,箱奴,捆绑,失禁 (第2/6页)

抓着张郃的发顶将他按在胯下前后摆晃,额前的发丝凌乱,唇角边缘微渗着要漫出去的薄红,在顶磨抽蹭间被刮破,偶尔牙关不小心碰到硬涨的柱身,麴义嘶一声,掌掴便落在张郃面颊畔,实际上并不痛,羞辱与警告的意味却极重。

    马眼处汩汩渗出的腺液微苦,随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和频率一路顶到张郃口腔最深处,他呜咽了几下喉头不自觉蠕缩,却只让施暴的男人被绞裹得更爽。

    张郃恍恍惚惚地整张脸泛起憋气的、将近窒息的潮红,瓣和嘴角也被粗硬的rou具顶得酸痛,磨破皮的口腔嫩rou已近乎麻木,只依靠着习惯吸吮男人的阳具,脸颊微微向内凹陷,轻轻闭合的睫毛不住颤动着,眼尾飞出两道可怜的嫣红。

    他的脑袋发昏,以至于无法抬眼看清楚麴义的表情,在yin虐的疼痛里彷徨惘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忍受麴义他们对自己做的事情还是会被骂主动勾引,不知道为什么麴义说喜欢他漂亮的长发却又将它们扯断。

    麴义低头紧紧盯着他的脸,看着他从还尽力伸着软嫩舌尖在柱身上笨拙舔蹭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自从嗓子里挤出甜腻的轻哼,到后来只是被麴义抓着脑袋上下耸动着吞吃和taonong蓬勃的rou刃,眉目之间的神采渐消,竟然好像是就此要睡着了。

    麴义啧一声,又用手背拍拍张郃的面颊,然而张郃只是无意识哼唧两声,眼皮止不住地向下迷朦地耷拉。麴义眼睁睁看着义弟的眼睑低垂到一个值得怜悯的弧度,好像立马就要陷入谧静。

    他没来由停顿了主动冲撞,而沉默地望着那张困倦疲乏的艳冶面庞好一会儿,张郃柔嫩如玫瑰的泛红唇瓣里还撑着硕硬丑陋的rou棒,与他恬静安宁的表情对比鲜明。

    麴义一言不发,不自觉放松了拽住张郃长发的手,扶着他的脑袋在胯间动作,涎水从他唇角不自觉地往下滑,滴落到男人的耻毛丛中。不多时,麴义的呼吸变得急促,男物抖动着,终于抵住张郃右侧面颊口腔里的一处软rou射出黏腻厚重的精柱。

    他一边射精一边将性器抽拔出张郃的口唇,剩余的jingye断断续续地从马眼中溅射出来,大多落到了张郃白皙细腻的脸上,嘴唇、下颌,还有脖颈边到处都是。

    麴义捏着张郃的下巴满意地打量自己欲望浇灌下的成果,仿佛一朵半开的花骨朵被拗断,面庞上洒满了淅淅沥沥的精浊,晕红一片尚且未消。

    他感到畅快,在这一刻他拥有张郃的感受达到了意外的顶峰,他的乞怜和恐惧都化为一片无用的乌有,有的只是尽在他的掌控中,毕竟他的生命是如此脆弱,只要一天想活着,那么就会有一天可供麴义为所欲为。

    麴义松开了张郃,他立刻就倒在了地板上,无意识地在昏梦中低叫了句什么大概是叫痛,而后蜷成了一团缩在椅边。

    他会梦到什么呢?梦到昨天,今天还是明天?麴义没来由地想,而后发出嘲弄的低笑,心想反正都是一样的。

    张郃在昏昏沉沉中再次获得意识的时候,是被颠簸醒来的,他身上是与昏睡过去前截然不同的干爽,身上脸上似乎被草草擦拭过,唇角结的薄痂有点发痛。

    他目光茫茫然,睁眼閤眼好几回眼前都昏花乌黑一片,竟然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处,此时又到了什么时辰,周遭一圈黑暗狭小,像是被人安置在了一口封装好的木箱里。他还想扭头打量周遭,却发觉脖颈被锁链束住周转不动,只能艰涩地看清脑袋四周。

    张郃感觉身体酸痛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被折叠伏压在木箱里,他一动弹脊背就撞上带着木刺的箱顶,双腿屈曲在身下被摆出跪住的样子,大腿与小腿的腿腹被皮绳绑束住紧紧贴靠在一起。他试探性地转动四肢,发觉双手都向后压住不能动弹,而脚踝与手腕都被束缚扣在身后的箱身上的洞口处,足尖和手掌可以轻轻活动,但收不回来也伸不出去,腰臀也一并被卡在箱洞外。

    箱身窄短狭窒,容纳他一人都艰难,他稍一挣动,整个窄小狭隘的空间当中顿地响起一阵吱呀声响。脖颈处的锁链圈环与木箱内壁撞到一起的声音使正拖着他前进的军士注意到他的动作,伸手过来用刀柄在外对着木箱敲击数下。

    “乱动什么!麴义将军吩咐了我们,得把你看管得老老实实的。”话音刚落,而后周遭的人都促狭地闷笑起来。

    张郃被叩击在木箱上的声音惊得心惊rou跳,耳膜嗡嗡响,他缩紧了脑袋瑟缩地打战。隐约能够听清外面是一行人,而他被装在木箱里,被放在什么运载的器具上不断前行着。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有哪里不老实,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开口的时候发觉自己声音哑得不像话:“义兄吩咐……吩咐你们带我去哪呢?”

    箱身依旧在轻微摇晃,箱外的人便冷笑一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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