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三)(cao尿,cao入zigong,内射,抱cao)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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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cao尿,cao入zigong,内射,抱cao) (第4/9页)



    他不知道自己有如此嫉恨在张仲景身边出现的其他人,胸腔中好像烧着一团火,烧灭了灰烬里尽写着一行字:怎么就不能是我?

    他不明白还有谁能比自己与张仲景更亲密,他们或许曾经是玩伴,曾经是好友,如今华佗意识到他们是渴望与被渴望的关系,他只想一遍遍亲吻对方,直到对方无法再将视线放在任何人身上,不再给任何人靠近他的机会。

    他是这样想的,最终也如此做了。即使张仲景白天拒绝了他睡在一起的提议,他仍然在床上辗转反侧后翻下了床,摸进了张仲景房里去,无视了他慞惶的反应,躺进了他的床。

    华佗不能够再次被拒绝了,于是他乞求张仲景,无论如何都给他机会,为数不多的,仅有的机会。

    他看着张仲景的肢体在他怀里放松下来时才,臂膀才松开,低下头去仔细地打量对方安详的睡脸。他以前常常觉得张仲景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这张脸早就看腻了,因为已经刻进了每一块嶙峋的骨头中。

    这时再看,心中竟然觉出几分陌生和眷恋,好像许久没有见过一样,事实上他也的确很久没有靠得这般近地看过了,张仲景的眉眼在他眼中从寡淡变得俊秀,微颤的睫毛泛着浅金色,颊边的小痣嵌在他白玉一般的皮肤上,却好像雪山上伫着的一点雪松,不减风采只添意境。

    他抚过张仲景的脸颊,慢慢理好他散落的碎发,眸光黑沉沉地闪烁,望了许久,才托着他的后脑送上一个笨拙的吻,他试探着贴上张仲景柔软的两瓣唇,缓慢地摩挲着,因为动作太轻因此时而分开,他舔舔嘴唇,复又覆上去。

    这是一个没有其他意味的吻,只在偶尔华佗吮着对方小巧的唇珠,含在口唇间细细品味。

    他很含糊地低声说喜欢,这是他印象里自己的第一个吻,就像是在亲吻观音的足尖一般小心翼翼而虔诚。

    吻毕,他便一直望着张仲景的面庞,时而竖起耳朵听着窗外的风吹草动,总觉得要有人闯进来打扰,风一吹过,他便伸手去够放在床角的斧头,心想着不管谁进来他都得教训一番。

    好在一夜无事,他就这样紧盯着张仲景直到天明。

    在看到睡眼惺忪的张仲景醒来时,他感到自己被一种难言的满足感与幸福感包围了,酝酿了一夜的千言万语,最终只是变成一句“早”平和地倾吐出来。

    张仲景的脸色由迷惘变为诧异,怔着盯了华佗一会儿,才恢复了平常的脸色,呼吸里的慌乱却难掩。

    华佗想跟着他起身来,然而却被一手按回去了,张仲景没回头,背对着他,只说:“再睡会儿吧。”而后踩着短靴便要出门,在门槛处趔趄了一下,才跌跌撞撞走出去。

    华佗笑得舒心,叫了两声张仲景的名字并不见应,只听到院子里草木被踩过的声音和一些桌椅的哐啷作响,于是也不再喊了,而是舒服地躺在散发着张仲景余热的地方,枕着自己的臂弯,带着笑意补了个美美的觉。

    张仲景从早上起来发现昨夜什么都没发生,就慌乱非常,起初他以为巫血终于停止了躁动,然而在看到华佗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实际上是对方一夜未睡。

    他完全失了阵脚,不敢细思这是什么境况,回过神来时已经是心如擂鼓。

    昨日华佗那种忙来忙去却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的状态如今到了他身上,他手忙脚乱,取水习俗浣衣一气呵成,注意力难以集中,只有手脚在动弹。

    以至于他在华佗从自己房中走出来,面对着温暖的日光伸了个懒腰,冲他说:“今晚也一起睡吧。”的时候他才骤然惊醒,呆滞地点了点头,说好。

    这是很冒险的行径,因为张仲景无法确认巫血是否还在不稳定,无法确认噩梦是否会袭来。但是他回想起了昨夜热烫的,上半身紧密相贴的胸膛,将他湿冷的一颗心捂的guntang,就好像长夜前总会熄灭的篝火,即使你知道总是要灭的,可是手边有最后一捆柴,你还是要点。

    他们很平和地度过了一整天,和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之前一样,张仲景很久没有这样不被扼住脖颈的心情了,直到入夜,他已经完全放松下来。在房里合上医书的时候,华佗正好方才沐浴过,十分冒失地光裸着上身,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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