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号鸢】人不自扣我来扣_(二)(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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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第一次do,一丢丢刀子) (第5/5页)

的声响。

    他哽咽着小死了一回,最后的记忆还是华佗沉沉的身躯压上来,又是一阵欺骗性十足的亲吻厮磨,张仲景带着满腔酸涩,终于是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转,耳边已有鸡鸣,他疲倦地睁开双目,竟然不知道昨夜什么时候才入睡。

    张仲景脑中也一团乱麻,耳边嗡嗡响,想要坐起身来才发现身上压了一具沉甸甸的身躯。他低头一看,正是华佗,尚且在梦中沉酣,靠在自己胸前的身躯微微起伏。

    一时之间,昨晚的狼籍顿时又浮现在张仲景脑海之中,他睁开眼,又闭上,再睁开,华佗仍然躺卧在自己身前,他艰难地意识到昨夜的一切无论如何都不能够说服自己只是一场无厘头的梦了。

    并且他后知后觉意识到,华佗软下去还好大一团的yinjing仍然塞在自己那口饱受挞伐的女xue里,更是痛苦地用力闭了闭眼。

    怎么办?张仲景不知道。

    他过了片刻,才抬起无力的手臂,将华佗的躯体从自己身上推下来,yinjing也终于从甬道内抽拔出去,连带着满腔yin液失去堵塞,跟着涌泄出xue口。张仲景坐起身来,又看看身旁的华佗,并不见醒,才略微放下心。

    该怎么和他说?张仲景也想不明白。

    他身上的衣衫已经破烂不堪,体内还充斥着那种胀满的感觉,甚至觉得肚腹都被填满了,不难回想昨天晚上经历了怎样的蹂躏。

    以后该如何是好?张仲景连想都不敢想。

    他又呆坐了片刻,cao纵着破败的身躯给自己换了一身衣裳,体内泄出的白精也无心整理了,只能随它们继续给予自己更多的难堪。

    张仲景抬起华佗的身躯,背上肩头,蹒跚着将他送回隔壁房间。他四下打量,感到这里和散发着腥臊气味的自己卧室截然不同,连睡在自己的床上,面上的血纹尽数褪去的华佗都透着一种安宁的感觉。

    张仲景默然一阵,又看了华佗两眼,转身回到了自己房里去打扫房间。

    俯下身去整理床铺的时候,他眼见着床单上有一片深色的水渍,撑在那头看了一会儿,思考要不要干脆直接拿去洗了算了,随后就见那片水痕越染越大,越染越深。

    他觉得奇怪,一摸脸,原来是自己无知无觉的时候在不停落泪,滴到了床铺上。

    张仲景站起身来,抿着唇角呆怔地看了一会儿,干脆一把将整张铺盖收拾了,卷到了院内丢进水桶里泡着。

    走回来的时候张仲景兀自坐在了床边,靠着床柱子,盯着手心发了很久的呆,又闭目养神一阵,在这阖眼的一息之间,陷入了一个晚上都未曾拥有过的睡眠。

    再醒来的时候神智清明了许多,已经听见院内有人走动的声音,于是张仲景带着并不多的忐忑起身向外走去。

    推开木门的时候,窗外雨后的阳光闪闪熠熠,将满树的梨花影子照入门内。院内轻尘中华佗正端了张板凳坐在庭中,正笨手笨脚地搓洗着自己早前丢进木桶的床铺,见他出来,笑道:“张首座这是早就醒了还是没醒,怎么床单给换了丢在这里,人却不出来。”

    张仲景几乎呼吸滞住了,不由自主向前两步:“……醒过一次了,你现在如何?”

    “什么如何?挺好的,一早上起来就帮你干活。”华佗莫名其妙看他两眼,又低下头去洗濯铺盖。

    张仲景本来还想试探着多问几句,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了,强行暗自压下呼吸,佯作镇定,从一旁搬了张板凳坐到了华佗身边去,与他并坐在一块。

    “昨天晚上的雨,下的好大。”张仲景忽言。

    华佗两只手搓得通红,他很奇怪张仲景人都过来了怎么不自己洗,不过还是微微颔首:“是挺大的,你睡得如何?”

    张仲景与此同时在仔细打量对方,没有看见任何可疑的痕迹,他只看见了华佗脸上被温暖的阳光照得透出薄金的绒毛,和一点点渗出的薄汗。

    于是过了很久,他答:“我睡的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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