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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炼铜注意,帮撸,指jianian,炒) (第9/9页)

几声闷哼,直到浓厚的白精倏地从guitou前端的马眼里喷射出来,将张仲景的rouxue内浇得满是浓稠的黏液,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性事。

    他压在张仲景身上喘了一阵,才抬起身来,看见少年已经过度疲惫而陷入了昏睡,于是抬起身来,小心翼翼地将半软的rou具从被捣干得合不拢的xue口中抽拔了出来。

    放眼望去,男孩整个rou阜、会阴还有两边的大腿根淋湿得黏腻脏乱,在身下汇聚成一滩晶莹连绵的水滩,cao进去的精水断断续续地顺着yin水往外点点滴滴流出。

    华佗闭了闭眼,忍住了想要把这些jingye灌回昏睡的张仲景xue内的冲动。他默然翻下床去,抬起那桶已经被溅出大半水去的浴桶出去倾倒了,又去烧了一桶。

    等待烧水的间隙,他看着柴火烧得嘶啦作响的时候,脑袋空空,又闪回了昨夜怪异的梦。

    他心里乱糟糟的,隐约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是半夜会被张仲景父母托梦掐死的程度。可是倘若让他重来一次,他又觉得自己还是会做,于是不愿深思。

    回去的时候,张仲景已经醒转,呆呆地坐在床上发愣,一副搞不清楚情况的样子,被华佗拦腰抱起也不动作,被第二次放进了浴桶里。

    华佗本来想着,不管张仲景怎么想的,自己一定要为此负起责任来。可是看见张仲景这个样子,他又意识到实际上自己于心不忍,觉得还是让张仲景自己选才好。

    他本来想将手伸到水下去帮张仲景擦拭,结果一直沉默的张仲景这时抬起手来接过了,华佗心里顿时紧了紧,有些忐忑不安。

    华佗也看不出张仲景脸上是否有异色,这孩子总是这样面无表情,心事都按在心里从不声张。他想问却又不敢问,怕听到对方否决的答案,最终握紧了拳头,逃一般离开了屋子。

    他不太敢回去见男孩,身体上满足了,心里的空虚却越来越深,他从不知道得偿所愿原来也会让人难受。他在外边纠结到天都黑了才慢慢走回家去,回去时发现家里的灯火已经熄了,桌上放着些张仲景自己做的简单的饭菜,华佗这才想起来白日里自己逃得太过慌忙,竟然什么都忘了,便有些新的愧意浮上来。

    他走进房去,发现张仲景已经躺在床上,似乎是睡着了。这回华佗没敢再爬上床去和他蹭进一个被窝,又从柜子里挖出了那床很久没用过的地铺,铺在床边的地板上。

    躺上去却睡不着,盯着天花板发愣,觉得耳边寂静到几乎耳鸣,怎么也睡不着。几乎要到后半夜了他心里还是盘旋着纠结的思绪,心想要么今晚就把张仲景抱起来丢到一个好人家去,不要再让他与自己混在一块;转念又想要么再把他睡了几十回,让他满心满眼只有自己,这样什么伦理道德都不必要了,就这样含混的过吧。

    这些叽里咕噜的糟糕想法在他脑子里缠成一团乱麻,最终随着眼前床边冒出来的一个脑袋一并变成一片空白。

    “你回来了?”张仲景探出半个脑袋,眨眨眼,茫然地冲床下平躺着的华佗问道。

    华佗浑身僵硬,感觉嘴和张不开似的黏在了一块,过了好一会儿,喉结耸动几下,才回:“……嗯。”

    张仲景打了个哈欠:“那怎么不上来?”随后脑袋缩了回去。

    华佗僵直着身体,不知道张仲景这是什么意思,只是讷讷地噢了一声,随之摸索着翻身上了床,不过刻意睡在了床边,离床内侧背对着自己的少年远远的。

    他躺了一会,有些困得受不住了,正要闭上眼时,忽觉一个柔软的身躯贴近了自己,他立刻就惊得清醒了。

    张仲景默默地贴上他一条手臂,笨拙地爬到了他身上,头靠着华佗的胸膛。华佗以为他是在梦中,低头去看,却看见张仲景一双眼晶晶亮看着自己。

    华佗轻声问:“怎么了?”

    张仲景看他两眼,又侧过头去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着华佗的心跳,华佗不自觉放轻了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华佗才听见他出声,好像是在抱怨,又好像是在打着商量。

    他说:“华佗……你弄得太重,也太久了,我今天一直不舒服,觉得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塞着一样。你又不在家里,我有些难受也不知道和谁说。下次再这样,能不能稍微多亲一亲我?”

    话音刚落,张仲景发觉脑袋下的心跳突然快了起来,困惑地抬起头来,就正好与呆滞地望着他的华佗对视。于是他又问了一次:“好吗?”

    华佗几乎没有过脑子,迅速地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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