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承意的武功不好领教 (第2/6页)
不得分毫。方承意转过身来,原来他虎口正卡在你枪头上约莫五寸,正是枪尖与枪身连接之处,方承意手腕一旋,只听“啪”一声铮鸣,长枪已在他手上断成两截。 “我的枪!”你心疼地拾起断在地上的枪头,却见断面齐整,不似手劈,倒像是刀斧砍凿出的一般。你用的是碧血营制式长枪,枪尖用精铜浇筑过一遍,陵劲淬砺,新发于硎,沙场之上甚至能刺穿辽军铁甲,而这长枪又极易存放,在营中常年不用也不会腐锈。为此,碧血营将士盛传人在枪在,人亡枪传,不少新入营的兵士手中拿的都是疆场捐躯的前辈用过的旧枪。不想方承意内力竟如此深厚,只一招便劈断了枪头,你心里咋舌,嘴上却不敢多说。 “我倒不知,何时切磋也需这般生死相搏了?”方承意语气冰冷,话里几乎要结出冰碴,“你若有本事,大可以上阵抗辽,谁给你的胆子在我明昭侯府里逞威风?碧血营里的功夫没学到几分,这兵痞的习气倒是越发重了。” “至于你,宋尧,”方承意转过头盯着宋尧,“他再失礼也是神侯府的人,是我明昭侯府上的客,你下手这般不知轻重,倒教人议论我方承意驭下不力,府上人也尽是些不懂规矩的。” “属下知错。”宋尧收了兵器,低头认错,“请侯爷责罚。” “旁的责罚就不必了,革你半月月钱,下次再犯,本侯必定重罚。” 处罚了宋尧,方承意看向你,你自觉尴尬,干笑两声,赶在他前面道:“今日是我失礼,还连累了宋尧大哥,真是对不住,还望侯爷海涵。”见方承意不答话,你又陪着小心道:“眼下日头不早,我已叨扰侯爷半日,想必侯爷还有些别的要紧事,那我就先行告辞。” “且慢,”方承意折扇横在你面前,“你进了我的侯府喝了我的酒,又险些伤了我的侍从,就打算这么一走了之?” “我也不是故意的,”你急急辩白,“我一开始也只是想与侯爷一同品酒,顺便向侯爷讨教武艺罢了。” “本侯的武艺,不是那么好领教的。”方承意下巴微调,示意你进屋,“与我入房间一叙。” 毕竟是你有错在先,如今也不好反驳,只跟在方承意身后,磨磨蹭蹭进了屋。 方承意养尊处优,素好华美名器,你原以为他内室也应金碧辉煌,岂料跨入门内你才发现,这里竟无半点金玉之气,室外碧草盈阶,室内雅致装庭。 你摸不清方承意此刻想法,只觉得这间屋子很合眼缘,便搜肠刮肚想寻摸几个词来恭维他。 还不待你开口,方承意便突然近身,小指在你腰上一挑,你只觉胯下一凉,衣带竟已被他挑断,亵裤也滑落下来,尚还在蛰伏的阳物就这么暴露在你二人眼前。 你大惊失色,慌忙用手遮挡,熟料方承意一扇柄敲在你的手上,你一时吃痛,小小地叫了一声。 “躲什么呢,让本侯瞧瞧。”方承意毫不避讳地扫过你胯下,嗤笑一声,“沙场上的本事一点没有,这床榻上的本钱倒是有几分。”他用折扇挑起你的下巴,“你若是把本侯伺候好了,讨得本侯欢心,侯府武备库里的长枪,任你挑。” “我可没有这个本事。” “本侯说你有,你便有。” “可是这种事,哪里是想做便能做的?”你只觉心头窜上一股无名火气,说话也开始不客气,“侯爷若嫌我失礼,大可教训于我,或直接揪我去神侯府兴师问罪,诸葛师叔也定然不会包庇我。哪有这种将人困在屋里羞辱的道理?简直、简直荒唐!” “荒唐?你还是第一个说本侯荒唐的人。”被你如此喝问,方承意竟也不生气,“与我行事是荒唐,与你那几个师兄交欢便是情理之中?” 此事私密,方承意怎么会知道,你心里一惊:“你监视我?” “简直是笑话,我堂堂明昭侯,用得着去监视一个神侯府里的小卒子吗?” “那你是怎么知道?” 方承意轻哼一声:“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见你心有戚戚不答话,方承意又道:“我不管你以前干过什么,与你那神侯府里的师兄们又做过什么私德有亏的事,只是从今往后,你若是还想来找本侯,可得检点着把身上的味儿收一收,不然,哼!”方承意收起折扇朝你一甩,扇尖划破空气发出清脆噼啪声,劲风将你一小块皮肤划得生疼,你心里生气着急,在方承意yin威之下,却也不敢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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