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大力疼儿媳荫唇_拿舌头碰了碰苏甜甜的yindao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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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舌头碰了碰苏甜甜的yindao口 (第6/11页)

意逢迎,这两种情况似乎都挺合理。

    我进去时,庆生妈正在阳台上收衣服。我叫了一声「唐姨」,然后手足无措地傻站着。她看都没看我说了句,过来帮一下我。我走到阳台上。外面天气很好,晴朗温暖。庆生妈穿着一件长度到膝盖的开身睡裙,光着两条腿。我注意到她没戴乳罩,踮脚够衣架时,绷紧的睡裙清晰地勾勒出rutou的形状。衣襟上少了一颗扣子,露出白皙的肚皮。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大腿在睡裙下摆里变成了两道结实笔直的阴影,腿缝之间透出诱人的光亮。想到过会我就能随心所欲地玩弄眼前这个身体,她只能在我身下挣扎呻吟,必须承受我施与的一切,我不禁浑身燥热。

    回到屋里,庆生妈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叠衣服。她做家务的柔媚样令我心猿意马蠢蠢欲动。庆生妈抬头看我一眼说,去把衣架挂阳台上去。这种支使家人般的口吻让我感到亲切,我拿着衣架往阳台走。庆生妈又说,哦,把晒的被子也收进来。被子晒得十分暖和,散发着好闻的阳光的味道。我把被子放到床上。她站起来把叠好的衣服放进衣柜。然后拉上了窗帘,房间一下变得昏暗暧昧。见我在叠被子,她说,别叠了,来吧。

    庆生妈脱下睡裙面向我,就像盛开在热带雨林深处的食人花,丰硕艳丽,妖气十足。打开的身体是一种迎接的架势,充满了任君摆布的暗示。我一下理解了田力为什么对庆生妈念念不忘。

    之前我反复设计的细节和顺序统统想不起来了,呆呆地坐在床边。这时我才发觉,从一进门开始,庆生妈就控制着整件事的走向和节奏。她走过来把我的头揽进怀里,我一下就扎进了温暖的海水里。整个脸埋在两个奶子间贪婪地闻着rou香,一双手抓着她瓷实的屁股,手心里满满的都是丰厚的rou。庆生妈任由我慌乱无序地忙活着。大概被捏疼了,她打了我胳膊一下说,解恨呢?别这么不管不顾的。然后她伸手到我下面拉开裤链,动作轻柔的掏出我的jiba,像是在照顾一个小动物。我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充满感动。庆生妈摆弄着我的jiba,似笑非笑地问,第一次和女人睡觉?我立刻点点头。满嘴瞎话,她不屑地说着,低下头,用嘴唇轻轻碰了下我的jiba,然后笑了笑,一股香皂味。

    yingying的jiba在庆生妈的抚弄下,一颤一颤地跳着。我把她的身子扳过来在床上摊开。仰面躺着的庆生妈肥软光滑,看起来更加起伏有致。我在她身上肆意地上下其手,庆生妈或翻身或抬腿顺从地配合着。她在我不停地把玩下闭上眼。大把大把的rou因为挤压揉捏在手里扭曲变形,我像是在揣着一个大面团。庆生妈微微睁开眼说,亲亲那里。她用眼神指挥着我,眼里有一层水雾。我听话地一口叼住她的奶子。她哀叫了一声。我用嘴唇和舌头拨弄着她的rutou,半天舍不得撒嘴。

    庆生妈的身体开始变得不安起来,一把把我拉到她丰润的嘴唇前,把舌头给我。

    我想起田力的话,犹豫着把舌头伸进她嘴里。她的舌头迫不及待地迎上来,我俩纠缠搅拌在一起。那是我第一次跟女人亲嘴,那种滑腻的口感至今难忘。以至于后来每次跟其他女人办事,我都不敢轻易亲嘴。因为只要一含住女人湿滑的舌头,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射精的冲动。

    我的手无师自通地伸向庆生妈的两腿间,试探着分开两片rou瓣。她一下夹紧双腿,我的手倔强地摸索前行。庆生妈的舌头被我吸在嘴里吮咂着,她只能用喉咙发出轻轻的呜咽。我的手指在她下身好奇地四处钻营。她突然打开双腿,把我掫到她身上。我整个人一下子陷进了庆生妈rou乎乎的身体里。她的手在我腰上一按,直刺而入的jiba立刻被紧密而有韧性的rou包裹住,像是进入了一片幽暗神秘的沼泽,黏稠软烂,温暖肥沃。我脱口而出,唐姨,我终于cao到你了。庆生妈长长地吐了口气说,就知道你迟早会爬上我这身子。

    最开始我像个笨拙的骑手一路颠簸,很难从容地驾驭自己的坐骑。庆生妈是个很「懂事」的女人。我能感觉到她随着我的抽插,调整着进退迎送的节奏,配合我体会到在波峰浪谷间出入起落的韵律。看着身子底下摇曳生姿的庆生妈,我渐渐失控。jiba好像陡然间又伸长了一截。我使劲往前努了努,穿过了一层层柔韧的rou。这种峰回路转别有洞天的复杂构造,让我喜不自胜。天呀,庆生妈小声的喊。她的头不停地左右摇摆,像一匹鬃尾乱乍的惊马。

    多年后我在川贵一带跑长途,有一次拉了个搭车的。夜路寂寞我们聊了不少关于女人的事儿。据他讲庆生妈估计是山西大同女人。那里的女人是出了名的「重门叠户」,男人cao的时候会有「穿堂入室」的奇妙感觉。其实,最让我回味的还是庆生妈在床上张弛有度的节奏,分寸火候拿捏得恰到好处。我曾经也搞过很多以「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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