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大力疼儿媳荫唇_拿舌头碰了碰苏甜甜的yindao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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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舌头碰了碰苏甜甜的yindao口 (第1/11页)

    美丽的洞xue,来回抽插着,而两位jiejie似乎像是在争夺什麽一样互相比拼着叫床声音的大小。

    两个jiejie分别带给我的感觉真的是颠覆我的认知,在我打天下的时候有时候总去一些风月场所用女人麻痹自己,但是和两个jiejiezuoai真的感觉不一样,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很幸福的感觉。

    在这种温馨的感觉中,我很快就把两位jiejie送上高潮,同时也献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华。看着瘫软在床上的两位jiejie,我轻手轻脚打开门,结果在门外偷听了很久的苏甜甜和冬竹meimei跌了进来,看到赤身系着围裙和穿着透视睡衣的meimei,我再次觉醒了。

    我一手一个揽着她们,放到了沙发上,狠狠蹂躏了她们一把,後来两位jiejie也加入了进来。我们五人就这麽一丝不挂的尽情玩耍了一天。

    就这样我和冬竹也融入了家里的性爱大环境中,而之後为了更好的满足苏甜甜和jiejie们被我喂的胃口,我把刘文也拉了进来,他也成为了我们家的一员,我的恋人,两位jiejie的性夥伴。

    ☆、曾有西风弄晚潮

    我爸妈都是矿上的。矿区很大,普通职工都住在宿舍区,像个小镇子。我上初中的时候已经十分顽劣。抽烟喝酒,旷课泡游戏厅,放学劫女同学……基本每个月都会被老师请家长。用我妈的话,你这样下去早晚变成小流氓。

    上初三那年,我终于如愿退了学。打退学那天起,我更像没了笼头的马一样,天天在外面野,有时候一礼拜都不着家。庆生就是我在社会上胡混的时候认识的。

    他那会二十出头,顶替他工伤死了的爹到洗煤厂上班。上了没几天就查出来有病,好像是肝炎什么的,于是天天在家泡病号。他妈姓唐,好像是负责给工人发劳保用品的,净听一帮工人挤眉弄眼地叫她「唐劳保」。那时候,我还不知道「老鸨」这词。

    第一次去庆生家是为了拿本武侠小说。他妈开的门,卷着一脑袋烫发的卡子。

    我们拿了书没呆就走了。回去的时候,跟我一起去的田力说,你刚看见没有,庆生他妈没戴乳罩……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懊悔半天,当时咋就没注意啊。一路上田力跟我说了不少庆生妈的风流韵事,到家里我发现我裤衩湿了一块儿。

    后来在院里碰上庆生他妈,我就开始注意上了。她是那种典型的劳动妇女,说话直,喜欢跟人开玩笑,尤其是小伙子。不怎么打扮,但是收拾得挺利索。奶子的确大。用田力的话,嘚楞嘚楞的。

    有一天我去职工活动中心偷东西,当时以为矿上篮球队得的奖杯是镀金的,值点儿钱。白天的时候就故意把一窗户的插销弄坏了,晚上1点多翻窗户跳进去,原打算去陈列室撬柜子。可听见旁边的放映室有动静,我以为又有青工偷着看毛片儿,就趴在门上的窗户往里瞅。里面挺黑,没人看录像,隐约有人影。过了一会,才看清楚。放映室的后面有两人。一个女的,裙子卷到了腰那儿,手撑着乒乓球案子,撅着屁股站着,一个男的站在她身后,他们好像说着什么,声音太小听不清。当时,我浑身的血液都冲到大脑了,心脏都快跳出来了。昏昏沉沉地往回走,在窗户前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回去——看看那两人我认不认识。可能真是太激动了,跳窗户时不小心把窗台的花盆踢了,于是也顾不上去骑自行车,手忙脚乱地钻到路边的灌木丛里。

    我大概躲了十多分钟,没什么动静,正琢磨要不要出去,就看见庆生妈从活动中心里出来,若无其事地看了看四周,朝家走去。我当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既兴奋又害怕,整个人哆嗦成一团。那个男的始终不出来,害得我生怕撞上他,没敢取车,直接跑回了家。那天晚上我手yin了四次。奇怪的是,在放映室门口我看得并不清楚,可手yin时脑子里的画面却异常清晰,而且还是好几个不同的角度,跟电影蒙太奇似的。庆生妈上身的衣服敞着怀,乳罩解开了但没摘,只是挂在胸前。一条碎花裙子卷到腰里,裤衩褪到了脚脖子。她身后的那个男人站在黑暗中,一只手按着她高高撅起的白屁股,另一手伸到她胸前使劲揉着奶子,下身一下一下地往前拱。庆生妈仰着头,脖子绷得笔直,闭眼咬着嘴唇,鼻子里呼呼地喷着热气,像一匹焦躁的大白马。

    后来,我真正搞上了庆生妈,让她配合我还原了脑海中的这个画面,竟然丝毫不差。唯一的区别是那丰腴肥厚的rou感是我手yin时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的。

    活动中心那件事以后,跟田力他们几个在一起的时候,每次瞎聊我都故意把话题往庆生妈上引,希望能多打听点到什么。开始他们还兴致勃勃地胡聊神侃,说点道听途说的段子,什么庆生妈跟仓库的瘸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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