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称呼(1) (第2/5页)
再继续他会压抑不住自己的声音。 就在魈快要攀上高峰之际,温迪突然停下了动作,接着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意识到陌生人正看着自己,璃月人根深蒂固的廉耻仿若两道鞭子,狠狠打在魈身上,魈为这道德感留下的鞭痕感到灼痛,但灼痛带来的是更为猛烈的快感。 底下那位醉鬼在喝酒间隙看见了他们,许是有很多苦闷想同人诉说,见了活人便立马打招呼。 “两位客人也是,也是来,那个什么月亮,看月亮……”男子的璃月话似乎学的不太好,带着点蒙德腔调,仿若唱歌一般。 陌生人一句话还没说完,魈就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同时听到了温迪在耳边轻笑。 “赏月。”温迪靠上了魈的肩膀,环住魈的腰,抹去了魈刚射出的jingye,抹在魈的小腹上,温迪还坏心眼地按了按被rou棒干的略微凸起的地方,仿佛正在描摹自己的形状。 魈的注意力完全被温迪作乱的手夺走,醉鬼声音明明很大,传到他耳朵里却还大不过布料摩擦的细碎声响,明明每个字都听得懂,但放空的大脑根本组合不出语义,耳边只有温迪漫不经心的敷衍。 “对,赏月!两位客人是兄,哦~不对,是情侣吗,要不要,一起来品品我从蒙德,嗝,带来的,蒲公英酒,嘿嘿……” 魈见不得自己忍得这般狼狈,温迪却还游刃有余可以跟醉鬼对话,于是看了看埋头苦喝的醉鬼,舔上温迪的喉结,学着温迪的套路,还用牙齿啃咬了一下, “不了,我家这位,嗯……明日还有工作,怕是要,呃……辜负您的热情了。”温迪向来跑火车的嘴在魈的作弄下,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 醉鬼这幅样子就是没想跟他们谈心,只想借着有人倾诉一把,一些清醒时无法说出口的烦闷。 温迪不记得之后醉鬼胡言乱语了些什么,原本身为吟游诗人他最爱听这些人间故事,不光是诗歌创作的好素材,他还可以从这些故事里体会他从前无法体会的人间。 不过这次,他只记得魈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原本凌厉的金色竖瞳蓄满了泪水,要掉不掉,正随着温迪的进出小小地晃着,简直晃到温迪心坎里去了。 “乖,小可怜儿,酒鬼走了,不需要忍了。”温迪加快了choucha的频率,手抚上魈挺立的性器开始taonong。 “温迪,嗯……吻我……” 是他的疏忽了。 一把托住魈回到床榻上,按头给了个深吻。仙人昳丽的面容近在眼前,睫毛翕动,泪水终于滴落,晕开了眼尾的红色,与略有肿胀的红唇相得益彰,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 “唔……你慢,慢点,太深了……” 魈的呼吸越发急促,呻吟被撞得破碎,搂住温迪脖颈的手一次次收紧,终于在温迪怀里痉挛着高潮了。高潮后越发湿软的xue,让温迪忍不住也抵着花心射了出来。 温迪正在给浴缸放水,本来打算用风元素稍作清理就可以抱着美人进入梦乡了,也不知是不是受了钟离的穷讲究影响,魈非要洗个澡才肯钻进被窝。 其实魈只是忍受不了温迪刚射进去的jingye糊在腿间的感觉,就算被风驱散了液体,黏糊感挥之不去,好像……好像他还在被温迪cao着。 热气氤氲,泡的骨头都酥了几分,高潮过后的倦怠来袭,魈忍不住半阖着眼靠在温迪颈窝。 “睡吧睡吧,可把我宝贝儿累坏了。”温迪带着笑意的声音格外轻柔,而后还哼起了不知名蒙德歌谣,一如那夜在荻花洲吹奏的笛曲,让魈倍感安心。 温迪抚着魈后颈处的岩印,看这新鲜程度,应该是昨晚留下的吧,可恶,要不是自己昨晚有要事缠身(指醉死在天使的馈赠),一定可以让魈起不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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