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上余温（45） (第11/12页)

r>    她满脸通红、嘴唇甚至红到发紫，头发几乎被汗浸湿完了，紧紧的披散在周围的办公桌上。脸上脖子上一条条汗迹争相流淌，在她脸前，一堆刚才趴着的试卷完全被氤氲得到处是水迹。

    有点好笑的是，mama脸上居然有试卷被氤氲后沾染在皮肤上的墨迹。

    而且鼻孔附近闪闪发光，居然流了点清亮的鼻水？看她热得要冒蒸汽的样子，应该不是这会冻感冒了。

    再看眼睛……周围都有点红，外眼角和内眼角都亮晶晶的有眼泪。

    mama和我的眼睛对上了，她有气无力的说：“不要看！”语气虽然严厉，但是声音软绵，有极大的反差乐趣。

    我来劲了，对mama说：“妈，你刚才有没有高潮？是什么感觉？能不能告诉我？”说着我趴过去抚摸mama因为侧躺而高高翘起的的臀侧和大腿。

    我这也是表示好意，谁知刚摸到mama小腿，mama就凶巴巴的说：“别摸了！我脚麻！”她虽然表情凶恶，但是说话尾音娇媚，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我停止摸她小腿，改为轻轻摸背和腰，触手过去都是一层汗……mama又说：“叫你不要摸！好痒！”我不顾自己脚也麻，跳下桌子和mama说：“你一身都是汗，我去休息室给你拿外套来盖一下吧。”还没等我走出办公室，mama叫我：“不要，你别去。”她也没说明理由，我只能到mama头这边的桌沿，从翻倒地上的抽纸盒中抽出纸巾给她额头和脖子擦汗。

    在mama的喘息声中，我坐在mama头边，双手握住mama一只手，不停的抚摸和摆弄，这是我们娘俩表示亲近和安慰的特别方法。

    以前mama生病卧床时是这样，我生气闹情绪时是这样，她切水果失手切到自己时是这样，我被爸爸打得屁股肿趴床上时也是这样。

    过了一会，mama沙哑着声音说：“拿水过来吧”。

    我连忙蹦起来，帮mama拧开盖子递过去。

    mama用手肘撑起一边身体，咕嘟咕嘟的把剩下半瓶水都喝完了，还说：“还要，再去找一瓶”我们就带了这一瓶下楼，所以我在老师办公室动看西翻，还真找到半箱没过期的矿泉水。

    我不客气的给mama开了一瓶，看mama又喝了三分之一才躺下继续休息。

    我劝mama说：“要不我扶你去楼上休息室休息吧，那里有床。”mama闭目换了个仰躺姿势不理我，过一会抬头看了我一眼，伸手拿过身边两张试卷盖在自己仍然激凸的胸部，继续休息。

    大概两分钟后，mama跟我说：“拿我手机来，再去楼上把行李都提下来，注意不要漏了东西，零食包装都塞我带来的垃圾袋里，别乱丢。”然后mama就躺着玩手机，我还把U形枕给mama戴上了，还挺合适。

    接着我上楼收拾房间，去厕所解了小便。掏出鸡鸡的时候，鸡鸡头上和包皮之间一大片粘呼呼的晶莹粘液。

    等我背着背包下来时，mama已经坐在办公室一张藤椅上玩手机了。

    我恭恭敬敬的说：“妈，要不你赶快换衣服然后回去洗澡？出了很多汗，我在这里收拾办公室吧。”mama抬头看了我一眼说：“你收拾还是算了吧，肯定乱给人家收拾，到时候人家还以为遭了贼呢。”我讪讪的笑了，说：“那也回去洗澡后再来收拾吧？”mama想了想说：“桃芽肯定在家等着我们玩呢，到时候不好找时间和借口收拾了。这样，你就别管这里了，带着行李赶紧回你外公家，找到桃芽带她去她家玩，或者去偏一点的地方玩。我收拾完了也快吃晚饭了，那时乘天色暗就穿白天的外套回来。”我还是想让mama先回家，但是mama坚持要自己收拾，所以我想想也是越早收拾好这里越是安全，万一学校老师突然有事回来，发现办公室乱七八糟非报警不可。

    所以我就提着大包小包回了外婆家，心想如果遇到桃芽还不能让她看相机里的东西，得有借口。

    还好桃芽不在外公家，我回来后把相机藏好，告诉外公mama会晚点回，有事打她电话。然后就去桃芽家，结果桃芽也不在家，还没等我打桃芽电话，mama的电话先打过来了。

    mama电话里说她收拾完了刚出学校，问我什么情况。

    我说没找到桃芽，mama就让我去和她汇合。

    我朝学校赶去，走到半路遇到了在街头慢慢走的mama。她此时穿着白天那套连衣裙，头发仍然湿哒哒的随意绑了个马尾辫，小腿和手臂都光着，应该是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