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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转移目光，落在陌天歌的身上。

一旁的玄月踌躇了片刻，看到蝶依目光所在，恍然大悟，亦看着陌天歌。

陌天歌怔了一下，明白过来，这是想让她出面去问玄日妖君的经历。这不是什么大事，与她也有切身关系，便出声唤道：“大王。”

玄日妖君魂不守舍，她问了好几遍，回过神来，向她随意一礼：“道友何事？”

陌天歌道：“不知大王与几位长老在门中遇到了什么？为何只有你们两人出来了？”

玄日先扫了眼玄月，答道：“里面古里古怪的，京长老又受了伤?

“古里古怪？”

玄日答道：“里面有许多怪物，看起来像是人，又大不相同，这些怪物十分高壮，力大无穷，男的极丑，女的极美，我们抵挡不住，好不容易脱身而出。”

“这样……”陌天歌眉头一皱，总觉得玄日所说的怪物有点熟悉。

“你们呢？又遇到了什么？”玄日问，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玄月他们。

陌天歌说：“我们遇到的是恶鬼围攻，至于二王他们，看到了地狱。”

“恶鬼？地狱？”这些名词对玄日妖君有些陌生。

陌天歌便解释给他听，她所读典籍颇多，这些传说大都记得，只是细节处不甚了了。凡人传说本来就多，许多传说口耳相传，后来可能面目全非，有许多相悖之处，大多数只能听听，当不得真。

玄日听罢，说道：“真奇怪，你们遇到的都是跟鬼有关，怎么我们就完全不同，那些怪物绝对不是阴魂一类，他们带着毁灭之息，明明不入阶，却能将京长老打伤……”

“既是怪物，又怎能用我们修行界的方法去划分？”玄月说，“鬼怪一类，存在与我们不同，道也完全不同。”

玄日冷笑：“二弟知道得可真多，那知不知道如何对付他们呢？”

玄月一滞，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存在不同，道也不同……”陌天歌喃喃自语，脑中忽地灵光一闪，击掌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三只妖同时转过头来，同声问：“什么？”

陌天歌说：“高壮，力大无穷，男的极丑，女的极美，这在典籍中有记载，上古神话中称之为阿修罗。”

“阿修罗？”玄月眉头微敛，“这名字怎么如此古怪？我想起来了，我曾从一名佛修口中听说过，阿修罗是远古诸神之一，强壮好斗，与天神为敌。”

“不错”陌天歌点头，“恶鬼，地狱，阿修罗，三者放在一起，就一目了然了。古神创世之后，分众生为六道，天道、人道、地狱道、饿鬼道、畜生道、阿修罗道。这里有六扇门，我们所见的，正好是饿鬼道、地狱道、阿修罗道，想必剩下三扇门，就是天道、人道、畜生道。”

他们开始所进的那道门，就是天道，所以会有众仙、主神。说起来，他们三拨人真是倒霉，人道和畜生道相对温和，他们却进了难办的饿鬼道、地狱道、阿修罗道。至于天道，虽然他们很轻易走了出来，只怕是他们没有被成仙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