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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马虎虎，但也不算差就是了。

“天歌，天歌！”

“啊？”陌天歌回过神。

洛封雪抱怨：“你干嘛呢？怎么心不在焉的？再这样我可走了。”

“别！”虽然在出神，陌天歌却是认真地听她说一些消息，“我……我只是呆而已，你走了，我跟谁说话去？整个清泉峰，我都找不到说话的人。”

“咦？”洛封雪惊奇，“怎么会没人说话？师祖不是有很多shìnv么？再说，我记得你还有个侄儿，他总会跟你说话吧？”

陌天歌叹道：“我跟那些shìnv真是八字不合，以前她们爱给我下套，被我打了一顿，服气了，又怕我了。真机出门历练去了，这小倒也上进，知道自己历练不够。至于师父呢，原本也可以说说话，可这段时间明显心情不好，我也不去招惹他。”

“师祖心情不好？”洛封雪想了想，问，“是不是因为守静师叔结婴失败的原因？”

“大概吧。”陌天歌低着头，淡淡答道，“我想师父失望是肯定的。他虽然嘴上总是说守静师兄结丹太早，该稳妥些是，可现在眼见他一次次结婴失败，不着急怪。”

“换我我也着急。”洛封雪皱着眉头说，“唉，气都被气死了！本来守静师叔结婴之前，门派中好多人都说，守静师叔一定会结婴成功的，结果现在，人人都说结婴到底不是结丹，守静师叔是不是天，看结婴知道。”

洛封雪虽然跟着玄因道君迁去了甘1ù峰，可清泉峰到底是她从小归属的地方，听到别人说清泉峰如何，心中总是不。

陌天歌却淡定，笑笑说道：“他们爱说就说，我觉得师父虽然心中肯定不舒服，可也不会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这倒是。”洛封雪嘟囔了一句，又说，“其实我也奇怪呢，守静师叔居然会结婴失败，而且还连续失败两回，如果不是事情生了。我都不相信。”

陌天歌怔了怔，笑问：“为什么？结婴失败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记得本门元婴道君，只有座太上长老是一次成功，其他人都是数次结婴的吧？”包括同样有天之名的妙一道君，也是结婴三次得以晋阶。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这是守静师叔啊！”洛封雪强调，“因为是守静师叔，所以人人都觉得，应该一次成功对。”

“……哪有这个道理。”陌天歌摇了摇头，心中暗想，到底还是秦守静被神化了。所以引那些流言吧？想来他以双灵根的资质，过单灵根的天，七十八岁结丹，一百七十五岁结丹圆满，何等天！便是因为这样的天，所以人人对他期望过高，觉得不是一次结婴，就配不上他乎常人预料的天之名。

而实际上，他也不过是个寻常修士罢了，尽管他修炼刻苦、身怀异宝，也仍然会跟其他修士一样，遇到那些晋阶的瓶颈。他的修为，不是凭空得来的。

“你别说，其实，我从师祖那里听说一些话……守静师叔之所以结婴不成功，还是他心境出现漏洞的缘故，师祖为此很烦恼呢！”

心境漏洞……陌天歌心头一跳，想起十六年前那一天……可下一刻便摇头自嘲，她哪有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