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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

    他觉得这样做还不过瘾，从调教工具箱中取出四根

    蜡烛，插在平底的四方蜡台上，依次摆在女 M 的手心、

    脚心里。

    然后他也趴下身，观察着女 M 手心和脚心里的蜡

    台水平，用手中的鞭子点指着女 M 的四肢，调整着她

    手脚的高低。经过一番折腾后，他站起身来，分别将蜡

    烛点着，一个人形蜡烛台出现在场地中央。

    他满意地立在女 M 身侧，展开双臂向观众席示意，

    意图博取观众的喝彩。观众果然对他的新奇创意报以热

    烈的掌声，他则不停地绕场转圈向观众鞠躬致谢。

    泰国女 M 在此期间，一直很老实地用手脚举着蜡

    烛台，不敢随意歇缓一下。我知道，人若是双臂伸直做

    托举动作，即使没有重负，长时间下来，双臂也是异常

    困累，堪称是一种折磨。何况此时女 M 的双脚也抬起

    举着蜡台，这样更加重了她的负担，越是拖延时间，女

    M 越是痛苦。

    我看到女 M 的双臂和双腿明显都在颤抖着，脸上

    香汗淋漓，看来她坚持不了多久。

    泰国男 S 慢吞吞地返身回来，没有急着取下女 M

    四肢托举的蜡烛台，而是又趴下身来检查烛台的水平高

    低，可见这个杂种有多歹毒。

    他大概是发现了女 M 没有保持住他要求的水平程

    度，立刻勃然大怒，抬起黑脚踩在女 M 那张漂亮娇柔

    的脸蛋上，一边挤压揉搓，一边用我听不懂的泰语辱骂

    着女 M，甚是惹人可恶。

    女 M 不敢求饶，更不敢丝毫反抗，只是努力地按

    照男 S 的要求去做，她的痛苦可想而知。

    一边的主持人阿全似乎看不下去了，主动走过来用

    英语和泰国男 S 交流着什么。男 S 似乎很给阿全面子，

    他双手合十，对着阿全毕恭毕敬地解释了几句后，就俯

    身将女 M 四肢托举的蜡台一一取走。女 M 终于可以放

    下手脚，立刻瘫软在地上。

    观众似乎也对女 M 抱有一定的同情心，看到女 M

    终于解脱了痛苦，立刻掌声予以慰问。男 S 却张开双臂

    大言不惭地领受了观众给予女 M 的掌声，当下惹来一

    位观众的唾骂：“靠，这个黑猴子，真是他妈的不要脸，

    你以为这掌声是给你的啊！禽兽放开那个美女，让我

    来！”

    他的话音刚落，观众席就爆发出哄堂大笑。此时的

    场外观众明显没有了最初的文明和淡定，说话声此起彼

    伏。时不时有人为了观瞧清楚场地中的调教表演而站起

    身，立刻招致其他观众的不满，双方发生的口角不断。

    夜总会的工作人员不得不四处灭火，喝止不遵守秩

    序的观众。观众席变得有些乱哄哄，吆喝声此起彼伏，

    但我没有